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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山寨通向龍王廟的路只有一條,二人差不多九點就在昨天踩好的點藏了起來,等著攔截路桂蘭。

東北的臘月,深山又比城裡冷出許多。凜冽的寒風,凍得二人瑟瑟發抖。

謝廣坤從懷中取出一小瓶燒酒,猛地喝了一口。登時間,一股熱流直衝頭頂,渾身熱乎了許多。

喝完,又將燒酒遞給身邊的李大牛,說道:“兄弟,頂兩口吧。”

李大牛接過燒酒,猛地一口,卻未料到,謝廣坤帶的酒十分辛辣,喝了一半,一口噴了出來。

“謝大哥,你的酒也太有勁了吧。”李大牛將酒還給謝廣坤,說道。

“兄弟呀,剛來東北的時候,這樣的酒我也喝不慣,慢慢就習慣了。你來營川五年了,就不喝酒?”

“戲班子女人居多,男人也都娘們唧唧的,喝酒也就是意思意思,從未喝痛快過,也從未喝過這麼烈的酒。”

“全女人好啊,你是不是都給睡了?”謝廣坤調笑道。

“哪像你想的那麼美。戲班子稍有些姿色的,不是做了富人家的偏房,就是被大官保養了,一個個牛哄哄的,還能讓你白睡?剩下的都人老珠黃了,渴的要命,見個精壯男人都如狼似虎的,也說不好是誰睡誰了。”

“那就沒有年輕的,看上你了?”

“還別說,有個喜兒的小丫頭倒是對我有意思。林老闆還收她做了幹閨女,有意讓我做上門女婿。”李大牛摸出水壺,喝了口熱水說道。

“那你,把沒把她拿下啊?”謝廣坤笑道。

“沒有。”

“我估摸著,這個喜兒一定是長得很難看,要不一個黃花閨女跟著你,你還能不幹?”

“咋說呢,喜兒長得雖然不俊,但也沒你說的那麼醜。喜兒從小就學唱戲,再怎麼說,身段也比尋常家女子要強不少。我是想,早晚有一天會被組織喚醒,與東洋鬼子拼命,說不一定,哪天就殉國了。自己死了倒沒什麼大事,別把人姑娘家也拖累了。”李大牛說道。

謝廣坤用力拍了拍李大牛的肩膀,說道:“大牛兄弟,你這樣的人,復興社不多啊。”

“大哥,你說的也是。以前在培訓班的時候,我就看不慣周圍那些人,來營川倒是落個清淨。可我看到日本人就恨得牙癢癢,上一次要刺殺那個伊藤明道,本來抱著必死的決心,卻未料到堂會快演了,我節目被刷掉了,你說氣人不氣人。”李大牛嘆了口氣,說道。

“誰說不是,本來我已經選好了狙殺伊藤明道的狙擊點點,卻莫名其妙地因為賣假冒白酒被拘留了。結果……”謝廣坤想到了已香消玉殞的關小仙,不由地神傷起來。

“後來,我又接到指令,讓我在紳士舞廳外面接應,可左等右等卻聽到舞廳裡面傳來槍聲。舞廳外面裡三層外三層都是日本兵,我也靠近不了,想接應也沒辦法啊。現在想想,總覺得有什麼人在阻止我的行動,可這個人會是誰呢?”李大牛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那天我槍擊川口仁和之後,跑出碼頭,按理說,想逃過日本人的追蹤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卻未料到,剛出碼頭,一輛沒有上鎖的腳踏車就停在門口,我騎上車,進了衚衕才擺脫鬼子追蹤的。

更令人奇怪的是,我剛從看守所出來,就有報童向我兜售報紙,報紙上頭版就是川口仁和槍殺關小仙的報道,我當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殺了川口仁和。

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有人故意讓我看到的這個訊息,使得我我把川口仁和作為刺殺物件。”謝廣坤直了直身子,說道。

“謝大哥,你說會不會是上峰派的人?”

“不會,應該不會

。因為死信箱裡很明確第一次刺殺物件是伊藤明道,實在沒機會了,再刺殺川口仁和。

正常來講,刺殺不了伊藤明道,除非萬不得已,是不會改變計劃,向川口仁和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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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知道小仙是川口仁和殺的,所以,感覺刺殺伊藤明道機會不大,就毫不猶豫地向川口仁和開了槍。

我感覺,一定是有人設了局,助我殺了川口仁和,為小仙報了仇。但這個人,一定不會是上峰。復興社這幫人都是利益至上,不會為我們著想的。”

“是啊,要不是在培訓班呆過一年,進了組織,我都想自己幹,晚上偷偷殺幾個日本人,為營川老百姓出出氣。這五年呆的,太憋屈了,現在總算喚醒了,卻是要除叛徒,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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