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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跟路桂蘭澄清利害關係。只要王沛林懸崖勒馬將功補過,殺掉吳大虎。那樣的話,我們可以對王沛林網開一面,不再追究的。”

“這倒是個好辦法,雖然同樣是叛變,吳大虎要比王沛林惡劣的多。那樣的話,我們便可以將王沛林定性為假意叛變,對上峰也好交代了。”寧曉鋒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一定要將利害關係跟王沛林,包括路桂蘭講清楚了,這是王沛林最後一次機會。”

“那我晚上就把訊息傳給謝廣坤,讓他照這個辦法來。”寧曉鋒說道。

“另外,張民和張玉竹也不能放鬆了,繼續讓他們準備刺殺計劃。即便路桂蘭配合,我們也要有備用方案。”

“嗯,小仙,還是你想的周到。”

“女人嘛,上戰場不行,只能在家,多替你出出主意了。”賽小仙嫣然一笑道。

……

清晨,薄霧尚未散去,謝廣坤便從外面匆匆回到食雜店。

天還沒亮,謝廣坤便將熟睡的路桂蘭綁在床上,自己則一個人來到到死信箱處。

果不出他所料,死信箱裡密函,如約而至。

謝廣坤將密函揣到懷中,與以往一樣,在牆根尿了潑尿。回到住所,謝廣坤翻開密碼本,將密函進行破譯。

密函內容三個方案:

“首選方案,如果路桂蘭配合行動,同意參與到刺殺吳大虎、王沛林行動中來。則讓她去找王沛林,她們畢竟是夫妻,妻子投奔丈夫,合情合理;

第二方案,如果路桂蘭不配合行動,則挾持小棉褲,以路桂蘭性命要挾王沛林就範。

第三方案,如果前兩個方案都沒有效果,則選擇合適的狙擊位置,在投誠儀式上,狙擊吳大虎和王沛林。”

……

謝廣坤划著了一根火柴,將密函點著,直到差不多燃盡,方才扔到地上。

幾次行動下來,上峰終於有了一次,和自己想到一起的方案了。

謝廣坤清楚,現在這種情況,想完成刺殺任務,只能求得路桂蘭的配合。

回營川的路上,包括在他廂房住這一宿,路桂蘭都沒有要跑的意思。

看來,她是能爭取的。

就在這時,廂房裡傳來路桂蘭的叫聲,“劉一水,你什麼時候把綁我的繩子解開啊?再不解開,我可要喊人了。”

聽到路桂蘭的叫聲,化名劉一水的謝廣坤連忙站起身來,摸出鑰匙,開啟廂房的門。

路桂蘭倒很規矩,沒有掙脫,老老實實地躺在炕上。

見謝廣坤進屋,路桂蘭睨了他一眼說道:“你家窮的連炕都燒不起了?這大冷天,炕冰涼的,我差點凍死。”

謝廣坤沒去搭言,直接走到路桂蘭跟前,將綁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說道:“路當家,小門小戶的就這條件,難為你了。”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可不是小門小戶吧?”路桂蘭盯著謝廣坤問道。

謝廣坤不知路桂蘭話中何意,便問道:“哦?何出此言?”

“要是我們記錯,兩年前我們見過,就是那家利成興瓷器店的老闆吧?”路桂蘭甩了甩繩子,說道。

謝廣坤心中登時一驚,不知道自己哪塊被她發現了行跡,便說道:“誰說我是瓷器店的老闆,一定是你記錯了。”

“既然你不承認,我就跟你掰扯掰扯。

雖然我是個鄉下女人,從小就在山裡野大的。但我有個毛病,就是特別討厭痦子,見到痦子就噁心。

兩年前,也是臘八前後,我在利成興瓷器店買祭器,一個姓謝的老闆接待的我。人長得什麼樣,我記不清了。可我的毛病又犯了,那個姓謝的老闆後脖頸有個大痦子,看得我噁心扒拉的,便記得十分清楚。”路桂蘭盯著謝廣坤,說道。

謝廣坤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說道:“後脖頸有痦子的,多的去了,你怎麼就認定是我了。”

“你還不承認,我就接著說。

就在陽曆年前後,我本想再去一趟利成興瓷器店,買些祭祀用的瓷器。城裡的暗點給我回了話,說是利成興的謝老闆有通敵嫌疑,瓷器店已經被查封了。

正因如此,我才作罷。

在馬車上,儘管那個壯小夥有意隱瞞你身份,可還是喊了你幾聲謝大哥。等到了這個食雜店,你的名字又變成了劉二水。

這些事湊到了一起,我就敢斷定,你就是,營川利成興的謝老闆。

我沒說錯吧?”路桂蘭一字一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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