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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幾號?”
“按公曆算,是公元月11日,這個日子我永遠不會忘。”
“月11日?”中村櫻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身體不由地抖了起來。
沉默了片刻,中村櫻子努力平復下來,淡淡道:“孫掌管,剛才我有些激動,你別見怪。你接著給我弄頭髮吧,耿直和曉蕾還在外面等著,我想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中村櫻子雙目緊閉,努力不去想亂七八糟的事。可不知為什麼,越是不想去想,就越無法不想。
……
和耿直徐曉蕾呆在另外一屋的鄭春芝,當著他們兩人的面是滿腹埋怨,說道:“這個老孫怎麼回事?跟個日本女特務親近的不得了。耿先生,這個中村櫻子不是你的未婚妻嗎?怎麼跟老孫關係也這麼親密?果然是日本女特務。”
“鄭特派員,老孫救過中村櫻子的命,她對老孫另眼相看也是人之常情,沒什麼不好解釋的。”耿直聽鄭春芝對中村櫻子言語不敬,有些不悅道。
“一個日本女特務,就這麼重要?你耿先生冒死救她,老孫也不顧性命為她擋槍。你們的黨性原則都哪裡去了?怪不得上級組織要派我到營川來,再不來,營川地下組織為誰服務,都說不好了。”鄭春芝一臉怒氣道。
坐在一旁的徐曉蕾接過話來,說道:“鄭特派員,你話嚴重了。如果覺得有哪塊不妥,你可以向上級組織反映。上級組織如果有指示,我們將虛席接受,努力改正。
不過,在營川,我是地下組織的最高負責人,我不希望組織內部有不信任自己同志的聲音,你聽懂了嗎?”
聽到徐曉蕾的話,鄭春芝方覺得自己有些話多了。
連忙說道:“小先生,我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同志。我是覺得,像中村櫻子這樣的女特務,最好還是要敬而遠之,否則,走的太近,說不準就會被她發現身份。”
“那你還不如直接說我了。昨天晚上,我是跟中村櫻子在一張床上睡的。照你你說的,中村櫻子應該第一個懷疑我了。行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提。這兩天上級組織有沒有什麼最新指示?時間緊急,撿重要的說。”徐曉蕾語氣嚴厲道。
這個時候,鄭春芝方才覺得,徐曉蕾有與她柔美外表不一致的智慧和果斷,怪不得上級組織會將如此重擔放到她的肩上。
想到這裡,鄭春芝打心底對徐曉蕾升起一絲敬意,說道:“小先生,今天外圍電臺剛剛收到上級組織的來電,共產國際的特派員要在近日抵達營川。他來此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破壞日本人要在興亞銀行設立的假幣工廠。”
“上級組織有沒有交代,這個特使,需不需要我直接接觸?”徐曉蕾問道。
“沒有交代,只是建議我們暗中幫助,儘可能不要直接接觸,應該是上級組織為我們安全著想。”
“我們營川地下組織,情報第一,行動第二。
不過,要是有不得不出手的行動,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就像偷襲給養船和炸燬生化武器那樣,我們也會竭盡全力。
只是,這個共產國際的特派員究竟可不可靠,我們還不清楚,還是儘可能不接觸的好。包括你和老孫,也儘可能不要與他直接接觸。如果特殊情況,需要聯絡的話,一定要提前向我彙報,我同意了,才能採取行動,知道了嗎?”
“我懂了,小先生。還有一件事,目前東北抗聯武裝藥品短缺,由於缺醫少藥,抗聯傷員大多無法醫治,很多同志由此犧牲。上級組織命令我們,設法弄一批西藥送進山裡,以解燃眉之急。”鄭春芝說道。
“西藥現在都是軍管物資,想搞到太難了。耿直,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徐曉蕾向耿直問道。
“少量藥品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對於部隊來說,就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大量的西藥只有海軍和關東軍醫務室才有,我得想想辦法。”
“好,藥品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雖然你現在暫時離開了組織,沒有了地下黨員的身份,不過你還要以一名地下黨員的標準要求自己,知道嗎?”徐曉蕾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小先生。雖然我現在不是地下黨員,但我一定會盡我全力完成上級組織交給我的任務。”
“那好,那就這麼定了。鄭特派員,還有沒有別的事了?”徐曉蕾接著問道。
“沒有了。”鄭春芝答道。
“那我有件事跟你說一下。以後你離中村櫻子遠一點,儘可能不和她碰面,知道嗎?”中村櫻子說道。
“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