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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罷了。這樣的話,津田優子的意義就更不大了。

對於這樣的一個棄子,野口光子還是拾了起來。

畢竟自己勢孤力單,有,總比沒有的強。

野口光子讓津田優子坐下,問道:“優子,你幫我回憶一下,龍骨丟失前後,耿直和徐曉蕾有什麼異常沒有?”

“異常吧,倒是沒什麼,只是覺得他們接觸多了起來。

之前,兩個人還守著規矩,龍骨被盜之後不久,兩個人就睡到一起了,令中村少佐十分惱火。”津田優子回憶道。

“男歡女愛,算什麼異常。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令人懷疑的地方。”野口光子問道。

“再就沒什麼了。

我總感覺他們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只是沒說而已。”

“那最近有什麼異常嗎?”野口光子不快道。

“最近嘛?最近倒是有件事挺奇怪的。”

“哦?什麼事?”

“最近徐曉蕾開始愛吃糖葫蘆了,新婚之夜,她還讓耿參謀出去買,看到我之後,便讓我代買了。”

“這個算什麼事?酸兒辣女,中國人結了婚,當然要講究這個。”

“不過,徐曉蕾我是知道的,以前很不喜歡吃酸的。最奇怪的是,賣糖葫蘆,耿直還特意說要買不酸的。不酸的糖葫蘆,哪有這麼買東西的。”

“你是說,耿直交代你說的,是他們的暗語?他們有可能透過買糖葫蘆傳遞情報?”

“只能說懷疑,因為買的糖葫蘆和普通糖葫蘆沒什麼區別,也不能說是傳遞情報。”津田優子說道。

“呦西,我突然想起件事來。”

“什麼事?野口長官。”津田優子問道。

“前幾天,我調閱了警署消防車被劫的卷宗。

在消防車被劫之前,也有賣糖葫蘆的從修配廠附近轉悠。

修配廠附近根本沒有什麼人家,都是幹活的工人,賣糖葫蘆的怎麼會到那去賣?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野口光子似乎察覺出什麼來,兩眼亮了起來。

“野口上尉,那我們就把營川城賣糖葫蘆的都抓起來,一個一個盤問不就清楚了?”

“不行,那樣只能打草驚蛇。

如果他們不再賣了,這條線索就斷了。

你盯著興茂福商行,一旦再有這個賣糖葫蘆的出現,立刻稟報。”

“駭!野口上尉。不過,現在徐曉蕾已經搬出興茂福了,我盯著也沒什麼意義了啊。”

“她也不是不回來住了。另外,我會派人到銀行那邊盯著,我就不相信找不到線索。”

“那我知道了。”

“行了,你再回去想想,想到了什麼,立刻向我彙報。”

“駭!野口長官。”

……

見津田優子離開,野口光子的手又不停轉起筆來。

如果耿直和徐曉蕾真的是敵特,會是哪一邊的?

按杜天成所說,他們是復興社那邊的。

加入津田優子反映情況屬實,耿直買糖葫蘆的與修配廠外面賣糖葫蘆的是一個人的話,那倒是驗證了這一點。

畢竟消防車就是復興社的人劫走的。

可野口光子總覺得哪塊有些不對,耿直和徐曉蕾怎麼看,都不像復興社的人。

那會是哪一邊的?難道是地下黨?

一個念頭湧上了野口光子心頭。

如果耿直和徐曉蕾是地下黨的話,那偷襲軍需船和炸燬生化疫苗都會與他們相關。

不過,查這兩件案子的卷宗,這兩件事發生的時候,耿直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難道是他指使別人乾的?

問題越來越多,可手上卻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證據。

對付耿直和徐曉蕾,不像對付別人,沒有鐵證是萬萬不可得。

野口光子將之前的事前前後後在腦子裡轉了幾個來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生化疫苗被炸的現場,留下的麻繩是在營川麻繩廠定製的,定製人是外地藥材商老許。

這個老許之前與耿直接觸過,如果能把這個老許揪出來,他要是供出麻繩是為誰定製的,那炸燬生化疫苗的案犯便會真相大白。

一個月前,遠東司令部已經在滿洲國範圍內,下了協查令,要求儘快查到老許下落,到現在還音信皆無。

靠等是來不及了,實在不行,春節這些天也不休了,自己親自一個地方一個地方轉轉,看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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