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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山,北山西麓,山溝中的小山村。

三里地雖然不算長,不過在山裡,還是在雪天,張一手拉著爬犁上的路連山,整整走了一個下午,才到了他說的小山村。

遠遠望去,幾間石頭壘起來的小房,顯得破舊不堪。小房頂上的煙囪有淡淡煙塵冒出,從紙糊的窗戶能透出微微燈光,可以斷定,屋子裡有人在。

小屋裡的人,突然見到有人拖了爬犁過來,登時警覺起來。

北山的槍聲昨天響了一天,做了這麼多年的土匪,一聽就明白,那邊出事了。

這兩戶人家,一共五口人。

一家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丈夫姓崔,婆娘姓王,他們是山寨一個小頭目的爹孃,丈夫早年也是跟著路吉慶打江山的土匪,現在年齡大了,就解甲歸田,做了山寨外圍眼線;

另一家三口人,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婦,當家的叫張聰,老婆叫李敏,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長得結結實實的,叫張英剛。

這戶人家是路吉慶遠親的遠親,從山東那邊,闖關東投靠來的。

路吉慶見他們身世清白,沒有案底,更查不到和他的親屬關係。覺得山裡畢竟不安全,做土匪畢竟有風險,便把他們安置到這個小村子,種菜為生。同時,也做赤山寨的眼線。

兩家人在惴惴不安中度過了一天一宿,外面的情況怎麼樣,根本不知曉。

只能呆在小山村裡,等著赤山寨那邊的訊息。

昨晚後半夜,山裡就下了大雪,本來就進出不便的小山村出行更加困難。

想出去打探一下訊息的計劃,也只能作罷。

卻未料到,天將矇矇黑,在這大雪天,竟然有人來到這裡,令幾人十分詫異。

想到山寨那邊的狀況不明,幾人不由警覺起來。

張聰讓兒子操起了扁擔,自己則把燒火的爐鉤子拎在了手裡,躲在門後,緊緊握在手裡。

張一手拉著爬犁進到土坯圍成院子裡,向後看了看又昏迷過去的路連山,向屋裡喊去“有人嗎?”

屋裡相互一望,張聰覺得還要再觀察一下,便向其他人搖了搖頭。

其他幾人見狀,便都不吱聲。

見無人應答,張一手便又高聲喊道“天上兩隻鳥,一隻大一隻小。”

這是路連山跟他說的暗號,萬一到了小村子,他一直昏迷醒不過來的話,就讓張一手喊接頭暗號。

屋裡人聽到暗號,知道是自己人來了,張聰和他兒子張英剛推開木門,連忙迎了出來,張聰問道“兄弟,山上來的?”

“是,山裡來的。後面爬犁拖著的是二當家路連山。現在二當家受了傷,骨頭斷了,馬上找個暖和的地方,讓他好好躺一下。”

“好嘞。爬犁我們來拉,二當家我們來扶,你快些進屋暖和暖和。”

說著,張聰從張一手手中接過爬犁的牽繩。

張聰父子兩個加上崔老漢,將路連山小心抬上了炕。

張聰的媳婦李敏摸了摸路連山的額頭,說道“孩他爹,二當家的頭滾熱,得馬上治治,我去熬些草藥先給他喝喝。”

“那還待著幹嘛?快去。記得把爐子燒起來,把炕燒熱了,別怕浪費柴火。”張聰對他媳婦說道。

這時,坐在炕頭的張一手,說道“大兄弟,我這有兩片消炎藥,你馬上弄些熱水,給二當家服上。”

“好好,有消炎藥就好,這東西才管用呢。我馬上弄,馬上弄。”張聰應聲道。

“還有,有沒有吃的弄一些,我和二當家一天沒吃熱乎東西,快頂不住了。”

“有有,老婆子,馬上把碴子粥做上,再把門外那隻公雞宰了,熬上湯,給二當家補補。”坐在炕沿的崔老漢對他老婆,喊道。

……

路連山吃上消炎藥,又灌了些消炎的草藥進度。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藥效起了作用,路連山緩緩張開了眼睛。

發現自己躺在了火炕上,便知道已經到村子了。

見張一手正在他身邊的炕桌喝著碴子粥嚼著大蘿蔔,斷斷續續說道

“老鬼兄弟,大恩不言謝,這一次我要是能活著回去,我路連山認你這個大哥,你叫我幹嘛,我就幹嘛。”

張一手也是敞亮人,放下飯碗,說道

“二當家,你這個老弟,我也認了。我和你們路家也算是有緣分,之前救過你妹子,現在又和你認識了。

現在是大雪封山,日本人一時半時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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