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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不跟他們扯了,要不,咱們還真不好辦了。”
“是啊,我只是在想,上峰怎麼會知道我在用電臺跟日本人聯絡的,按理說不可能啊。”劉二水自言自語道。
劉二水的疑惑,有他的道理。
上午,透過與耿直電臺交流,劉二水已經得知,張玉竹的身份被日本人發現,死在刑訊室了。
既然張玉竹已經殉國了,就不可能將自己透過電臺與日本人聯絡的訊息,告知給營川城的上線。
如果上線不知道的話,那麼復興社總部怎麼知道的。
這部電臺,是中村櫻子收繳電臺前,利成興瓷器店的商用電臺,謝成坤透過這部電臺,偶爾用於和總部聯絡。
之後,中村櫻子下令取締商用電臺,這部電臺便被他藏到了二門町食雜店,再也沒有使用過。
這次復興社總部突然來電,至少傳遞出幾個訊息。
首先,自己在營川城的上線已經知道了自己是用電臺與日本人聯絡,不過張玉竹已經死在刑訊室了,自己的上線怎麼知道日本人用電臺跟自己聯絡的,難道在情報處內部有自己人?
再有,上一次張玉竹來的時候,就明確說了。
上線的意思,命令儘快釋放耿娟。這一回,總部突然與自己聯絡,所述內容與張玉竹傳過來的訊息一致。這個耿娟究竟是什麼背景,讓總部如此忌憚,三番五次向自己下命令。
莫非耿娟與情報處內潛伏的內線有關?
而在海軍情報處,與耿娟最親密的無疑就是耿直,難道耿直就是上峰安插在情報處的臥底?
這怎麼可能?現在耿直在日本人那乾的風生水起,怎麼看都不想是自己人啊。
可反過來又想,從自己躲到二門町食雜店,每一個行動似乎都有一根繩子在牽著,想讓自己做什麼就做什麼,想不讓自己做什麼,自己就什麼也做不成。
刺殺伊藤明道,還沒等自己動手,就被抓緊了看守所;
剛從看守所出來,就有人遞上來報紙,告知自己關小仙是川口仁和殺的,使得自己刺殺目標指向了川口仁和;
最讓自己不解的是,剛從渡口碼頭狙擊完川口仁和,出來之後,竟然有一輛未上鎖腳踏車放在哪裡,十有八九是有人故意放的。
再往後,刺殺吳大虎和王沛林,耿直布放十分嚴密,與其說是破壞自己的刺殺行動,也可以說是對自己安全的一種保護。
不過,復興社的尿性,劉二水當然清楚。
耿直這些舉動,明顯與復興社的行事風格不符,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那復興社幾次三番敦促自己釋放耿娟,又是為了什麼?
難道,這個耿娟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劉二水陷入了沉思。
“二水,你想什麼呢?你現在也不是復興社的人了,他走他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我可跟爹爹誇下了海口,這一回咱們一定要掙個缽滿盆滿,可不能啥都撈不到啊。”
路桂蘭的一番話,提醒了劉二水。
自己已經決議離開了復興社,那上峰的命令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張廢紙,大可不必理會。
想到這裡,劉二水說道:
“沒什麼,我就是想一想還有哪塊考咱們慮不周全。
現在赤山寨是我的東家,復興社的話中聽的聽聽,不中聽的,就是放屁。命令嗎,就是開腚紙一張。”
不知為什麼,進到山裡,劉二水也不知不覺粗魯起來。
“這就對了嘛。反正這個耿娟不能輕易放了。
在咱們這,好吃好喝供著,不讓她出毛病就行了。其他這幫牛鬼蛇神,想打她主意,沒門。”
“知道了,大蘭子,聽你的,都聽你的。”劉二水一拍桌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