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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駭!野口長官。”
“對了,向井中尉怎麼沒來刑訊室?”
“報告野口上尉,暈倒之前,向井中尉一直在。現在打暈了,他出去吐了。”
“這個向井甘雄,一見刑訊就受不了。行了,不等他了,接著上刑。”野口光子說道。
就在這時,向井甘雄從刑訊室外走了進來,見野口光子人在刑訊室,上前說道
“野口長官,這個嘴很嚴,估計一時半時不會問出什麼結果了。”
“到這,開始嘴都嚴,可沒幾個能挺到最後的。
審訊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把後勤保障做好就行了。”
“駭!野口長官。”向井甘雄道。
……
這一天,營川城發生了太多的事。
中午,接替福源真聖成為了營川城新任特派員的上村陽一坐著從新京發來的軍列到了營川;
與他同到的,是新京過來的一個憲兵小隊。
憲兵小隊一到營川,便與海軍情報處交接,正式接管了制鈔車間的保衛;
與此同時,制鈔車間的核心裝置和制鈔模板也運抵營川。
另外一件事,則與耿直息息相關。
野口光子乘坐盛京特高課派的警車,將許波帶回了營川,隨後便押進了營川特高課的刑訊室。
……
營川櫻墅,中村櫻子臥室。
中村櫻子坐在床頭,徐曉蕾坐在她身邊的梳妝椅上,而耿直則站在床邊。
“曉蕾,傍晚的時候,特高課內線傳出來訊息,野口光子已經確認了許波的身份。這個許波嘴還挺硬,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招認。”中村櫻子對徐曉蕾,說道。
“真沒想到,野口光子能這麼快就確認了許波的身份。”徐曉蕾嘆聲道。
“是啊。我調閱了這個許波的資料。
他在營川時的照片和在盛京時的照片不大相同,估計在營川時應該是化過妝的。
我還以為他的真實身份能隱藏些時日,留給我們一些時間。
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可能了。
同樣審訊,確定身份和不確定身份,審訊難度有很大差別,我擔心,那個許波挺不了多久。”
“櫻子,我相信自己的戰友,不會這麼輕易屈服的。”耿直應聲道。
“話說的輕巧,萬一頂不住,第一個就會把你招出來。
白天我也沒找你,就是讓你想清楚,那個許波手中到底有沒有你是地下黨的直接證據?”中村櫻子問道。
“沒有,我敢肯定。”
“那間接證據哪?你們的上級向這個老許下達任務,會不會留給他什麼線索?”
“組織是有嚴格規定的,接到的電文要立即銷燬,不會留線索的。”
“萬一他要留下了呢?或者無意間留下來了呢?”
“不會吧?”耿直道。
“你看,你也不敢保證他一定不會留下這些間接證據。我倒是給你出個主意,一了百了。”
“櫻子,什麼主意?”徐曉蕾問道。
“啟動你們在特高課潛伏的人,先下手為強,在沒招供之前,解決這個許波,不留後患。”
“這怎們能行?我們的戰友正經受著嚴刑,不想辦法救他,卻想著殺了他,這種事,我們是做不出來的。”耿直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沒跟你說話,你插什麼嘴?
再說,你現在都不是地下黨了,跟著湊什麼熱鬧。”中村櫻子睨了耿直一眼,說道。
“櫻子,耿直說的沒錯。
我們的同志還沒有背叛的跡象,就想著殺了他,這確實不是我們的行事作風。
不過,你說的也對,居安思危有備無患。
白天,我已經透過孫掌櫃向潛伏在營川特高課的同志作了指示,一旦許波有背叛跡象,就要採取特別行動。”
“耿直,你看看。
怪不得曉蕾姐是你的領導,做事就是比你有譜。”中村櫻子淺笑道。
“行了,你們都比我強還不行嗎?
櫻子,你對審訊有經驗,你覺得許波有可能挺過來嗎?”
“我不在現場,也不好妄加判斷。
不過,對於審訊,我還是有些經驗的。
今天晚上是個坎,如果今天晚上那個許波挺過來了,差不多就不會招供了。
不過,這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