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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另一邊。

楚牧離了劉府以後,又悄摸摸地出城,往那酒招子趕。

他以最快速度趕了十多里路,將內力都快耗盡了,總算是見到了那間小酒館的影子。

‘不行了,我得儘快想法子增長修為,單靠苦修的話,我在短時間內連恢復到本體的實力都做不到。’

楚牧在林子裡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換衣服,還一邊想著下一步的行動。

他在見到曲洋之後,腦子裡就冒出一個好主意,若是這個主意能成,這奇經八脈的打通就不需要放在眼裡了。

‘這件事一旦成了,我接下來的路就好走了。’

楚牧目光幽幽地想著,心中打定主意是要讓曲洋活下來了。只要曲洋替自己完成那件事,那他就能直接起飛。

平緩了呼吸,又換好了身份,楚牧回到酒館裡和勞德諾匯合,然後又是往衡陽城裡趕。

這一次,他便是以華山派門人的身份光明正大進城了。

他們騎著馬,趕在黃昏之前進了城,在一家天下馳名的悅來客棧分店裡和華山派眾人匯合。

師兄弟們見面,那自然是好一陣歡騰,陸大有肩上的猴子受到氣氛影響,還在桌子上翻了好幾個跟頭。

在熱鬧氣氛中,楚牧看了下四周,問道:“怎的不見大師兄?”

他和勞德諾提前趕到衡陽城,比原著中早了三四天,按理來說,令狐沖現在還不該碰到田伯光才對。

“大師兄自己跑去瀟灑了,”嶽靈珊皺了皺瓊鼻,不滿道,“大師兄昨天酒喝多了,又被爹爹責罰,今天一大早又耐不住酒癮,估計是跑哪個地方偷喝酒了。”

看她那樣子,也不知是對自己跑出去的令狐沖不滿,還是對自己老父親嶽不群不滿。亦或者,是對令狐沖不帶自己一起走不滿。

楚牧見狀,十分有眼力見地轉移話題道:“那大師兄可就沒耳福了。我和你們說啊,這一次,福州那邊是出大事了。”

他這一說,就激起眾人的興致了,大家連連催著楚牧,讓他快說。

勞德諾眼見楚牧這輕而易舉調動氣氛,和大家打作一團的樣子,也是不得不為他的演技感到佩服。

楚牧在福州時的冷酷和智珠在握,與現在這陽光少年做派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模樣。有此演技,也難怪能瞞過所有人。

‘不過我的演技也是不差,在門中這麼多年了,嶽不群都沒發現我的不對。’

心中毫無逼數的勞德諾得意一笑,向著樓上走去。

他要向嶽不群彙報在福州時的經歷了。當然,是修改版的,沒有出現楚牧的戲份。最後和天巧星大戰黑衣箭隊的人,在彙報中也會變成一個神秘人。

楚牧輕輕瞄了一眼勞德諾走上樓的身影,開始徐徐說道:“這一次去福州,我們先是遇到福威鏢局······”

接下來,他也將那修改版的經歷一一道出來。作為一個曾經的商人,楚牧很是能夠調動情緒,本就離奇的故事被他講得跌宕起伏,讓眾人聽得一會兒心急,一會兒憤怒。

與此同時,勞德諾也會在嶽不群那裡說著這個故事。他們二人的故事劇情會完全一樣,並且同步訴說,保證嶽不群深信不疑。

等到故事講完,楚牧便藉口自己因為趕路而乏了,問了自己的房間,也上得樓去。

他在嶽不群的房門前正好遇到了剛彙報完的勞德諾,對方給了楚牧一個眼神,讓楚牧知道嶽不群確實是對《辟邪劍譜》起了極大的興趣。

‘天魁星對嶽不群的心理把握還真是準確,竟然完全算到了嶽不群的心態。’

想到之前收到的信中所看到的計劃步驟,楚牧也不得不對天魁星的智計和護龍山莊的情報說一個“服”字。

他這個穿越者能知道嶽不群的真面目,靠的是看過劇本,而對方則是查到了嶽不群所有的情報,並透過匯總,推算出嶽不群的真面目。

‘若想要對付朱無視,情報網和天魁星,必先破其一。’楚牧懷著這個念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個表面有三小字的小瓶子擺放在屋內茶桌上。

通脈丹!

這是天巧星之前說的通脈丹。

之前和天巧星分別之時,她說要為楚牧請功,為他求一顆通脈丹來,沒想到這丹藥這麼快就來了。

“並且······”

楚牧緩緩靠近,手指在茶桌上劃過,“還是正好在今日,準確地送到我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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