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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有點上頭了。’

楚牧搖晃著自己清醒了許多的頭,心中自語道。

窒息的感覺可不好受,尤其是溺水帶來的窒息,那冰冷的池水進入口腔,就如鋼刀一般颳著咽喉,並且還帶來呼吸不暢的感覺,簡直如同地獄一般。

‘難怪古人喜歡用水刑了。’

楚牧試著遺忘那痛苦感的殘留,同時看向自己身邊的一個沙漏,‘果然就如崑崙鏡給我的訊息一樣,不管我在異世過了多久,此世時間都只過了一瞬。很好。’

上一瞬,心神被崑崙鏡傳送離開,下一瞬,無縫插入,回到身體。崑崙鏡不愧是能穿梭時空的神器,對於時空的運作與切入堪稱精細入微。

‘只是可惜,現在好像無法將異世的東西帶回來。’

楚牧在離去之前特意試著將真武劍一併帶回,但可惜的是未能如願。他能夠帶回來的,唯有陶鈞那身體中的精元,以及屬於陶鈞的資質、根骨,甚至於氣運。

崑崙鏡那宇宙般的鏡面又要開始轉動,一道身影在鏡面上一閃而逝。

那是屬於陶鈞的身體,接下來,崑崙鏡要將陶鈞和楚牧這兩個存在以大羅唯一的本質進行融合。

不過也就在此時,馬車外傳來呼嘯聲,有個聲音在叫喚著楚牧的名字。

“楚牧楚牧,楚老三。”

楚牧心念一動,制止了崑崙鏡的動作,同時將其收入體內。

他輕輕開啟車廂的窗戶,看到了四隻火麟駒四蹄踏著火,離地三尺,拉著一架同樣浮空的豪華馬車從後面趕上來,也看到了對面車窗裡頭探出的一張大臉。

“藍胖?”楚牧不由叫道。

“是藍盼,不是藍胖。”對方一張白白胖胖的大臉上滿是肅色的糾正道。

“好的,藍胖。”楚牧從善如流地回道。

“都說了,是藍盼(pan),不是藍胖(pang),”對方嚴肅抗議道,“這兩個字的讀音有點區別,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天知道這麼一個曾經差點氣暈教書先生的傢伙為何在這個字的讀音上為何這麼敏銳,可能是因為執著吧。

“你等等,我上你那聊。”

那張大臉消失在車窗上。

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少爺小心”之類的叫聲,楚牧只覺馬車一沉,緊接著一個圓球從車門擠了進來。

楚牧見狀,笑道:“火麟駒的速度連化神武者都不一定能趕上,你竟然敢直接從你的馬車上跳到這邊,看不出來你這胖子還挺靈活的啊。”

他和這個叫“藍盼”的胖仔表現得相當熟絡,因為雙方本來就是熟人。

藍盼出自雍州的商賈世家,其家族在大乾各地都有生意,連海外十洲據說都有他們的船隻貿易。

藍盼出身這樣的家族,先天承襲了藍家的交際手腕,其行事風格就如他的體形一般——圓滑。

雍州各個家族的年輕一輩,鮮少有藍盼不認識的,認識他的也基本沒幾個和他沒交情的。

哪怕是楚牧這樣地位不高的庶子,藍盼也同樣有所來往,並且交情不淺。

這要是身形苗條個數倍,再來個性轉,他就是雍州有名的交際花了。

“怕什麼,”藍盼毫不在意地坐下,“你家這拉車的玉龍駒速度完全不下於火麟駒,兩輛馬車完全可以並齊而行,加上有陣法維持穩定,這和平地跳有什麼區別?再說,就算出了意外,你家老徐也不會袖手旁觀,我怕什麼。”

別看楚牧這一行有點寒酸,隨行的人就只有一個老徐。但身為楚家的管家,老徐也是有著不低實力的。

否則楚牧在路上出了意外,未能及時趕到玉鼎宗,那楚家的臉面可就沒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藍盼湊過來,道,“我就猜到這楚家馬車上坐的是你。你們楚家適合去玉鼎宗的,也就只有你一個了,試著喊一下,果然是你。”

“沒辦法,誰叫我地位低,適合被犧牲呢。”楚牧面上看不出喜怒地道。

“你呢?”他也看向藍盼,問道,“你可不像我,你是藍家未來的繼承人,而且你家也不是沒有其他的人選,怎的就讓你來了?”

對方可不似自己這般沒地位,何苦去做質子這麼個沒前途的職業。

“害,我們家和你們楚家又不一樣,”藍盼笑道,“你們楚家是鐵定站朝廷那邊的,我們藍家卻不需要這麼早站隊,保持中立就好。我去玉鼎宗也算是表個態,表明我們藍家沒有相合玉清道脈作對的心思。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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