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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苗見王紅梅和周文不願意和她換,她臉上失落的很。
肚子這個時候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她連忙捂住了肚子,看了周文她們一眼,見她們沒往這看,像是沒有聽到似的。
她連忙去翻帶過來的包袱,可把幾個包袱翻了個底朝天,她從家裡帶出來的吃的都吃完了,見油皮紙裡還有點米糕渣子。
她又瞅了周文她們一眼,然後背過身子,偷偷的把米糕渣子倒進手裡,然後塞到了嘴裡。
中午吃飯的時候,齊苗又打回一盒高粱做的麵條,裡面飄著幾根青菜葉子,還有黑乎乎的鹹菜幫子,這醃的有點像雪裡蕻。
咬一口,直上頭,鹹的齁人齁人的。
周文和王紅梅正剝著糟鴨蛋,這鴨蛋還沒怎麼剝,裡面的蛋黃油就流了出來,空氣中飄著一股子糟香味,饞人的很。
糟鴨蛋醃的剛剛好,裡面的蛋黃都沙了,吃著厚重細膩的很,香的讓人犯迷糊。
齊苗被饞的,口水和高粱麵條,一塊嚥了下去。
等會她就給家裡寫信,也讓她爹媽給她寄鹹鴨蛋,還要給她寄麵包,寄水果罐頭,寄麥乳精……到時候,她饞死這倆人。
齊苗端著麵條的手都是抖的,胳膊疼的沒有法。
齊斌和羅學文比她更難熬,他們倆成天要挑著水澆地,挑水的河離田地有一里地那麼遠。
楊老漢那天就教這倆人咋挑擔,咋澆地……這些城裡的娃子,嫩的很,剛乾了一天,第二天就起不來了,肩膀和腿都腫的老高老高的。
還是楊老漢去他們宿舍喊的人,那天齊斌說啥都不肯再去挑,羅學文咬著牙繼續去挑了。
第二天,第三天……一天比一天累,挑擔的肩膀那,已經被磨的沒有一塊好皮了,即使用楊老漢教的法子,下面墊塊毛巾也不成。
用楊老漢的話來說,等這塊地方磨出一塊厚厚的繭子就好了。
五個人中,就數週文和王紅梅的活最輕鬆,不過同樣工分也最少。
倆人睡了個午覺,然後才悠閒的出門去割豬草。
割了一半,周文的臉色蒼白的很,手中的鐮刀都掉在了草上,
“我回去喝點水。”
周文和王紅梅說了一聲,王紅梅離的遠,沒有看清她的臉色,以為她是真的渴了。
周文一個人就慢吞吞的往回走著,這就像是她重生付出的代價一樣。
這輩子讓她這樣病懨懨的。
宋清河剛出門,就見剛來的那個女同志臉色不對勁,
“同志……”
已經走到男知青處門口的周文,扭頭看了他一眼,原本不怎麼嚴重的周文,一下子嚴重了起來,整個人像是要暈倒似的。
周文這些天出門,一直沒有碰到過他,不過,她也不急,因為宋清河遲早都是她的。
宋清河看著倒在他懷裡的女同志,剛剛很亂,說不清是周文先倒在他懷裡的,還是他先伸出手的。
……
“我沒事……”
周文垂著眼,掙扎著要推開宋清河站起來。
宋清河連忙扶住了她,一不下心,手就攬住了她的腰,等他意識到的時候,耳朵微紅,想放開,可她又站不穩的樣子。
宋清河的掌心忍不住發熱,目光尷尬的從周文臉上移開。
周文一副柔弱的不行的樣子,上輩子宋清河就喜歡這樣的,她裝了好幾年,裝到了死……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再活一次還要找宋清河,大概是因為他好哄騙吧。
再來一次,她也沒有那麼好心的想放過他。
宋清河把她扶了回去就想走。
周文也不急,沒有攔他。
等王紅梅回來,才知道她不舒服,幫她去隊裡請了假,這個時候黃愛國已經從縣城醫院回來了。
周文一連三天都沒有出門。
“那個剛來的女知青,真是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看才來幾天,就病倒了,咦……”
“都來十多天了,才掙了九分。”
不僅村子裡的大娘們數落這個剛來的女知青,就連之前來這插隊的女知青們也忍不住說她。
“我一天就掙八九分了,那個病秧子已經在屋裡躺三天了,也不說起來幹活。”
“還不會過日子,從家裡帶來的細糧票估計是吃完了。
今個早上我見她蒸地瓜,這離過年還有那麼長時間哪,她又是個病秧子,以後要是分組的話,我先說好,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