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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使是黃曉霞的親哥,這個時候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她能比的過這個叫周文的女知青。
這樣俊俏的姑娘,是鄉下的姑娘不能比的,就連她身上的文弱都是一種很吸引人的東西。
這也恰恰是鄉下姑娘沒有的。
曉霞長的不差,可和她一比,壓根沒有可比性。
這倆人站在一塊,異常的和諧,般配。
大夥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黃曉霞,偏偏有那心裡那心裡不舒坦的,
“黃隊長,曉霞有沒有從縣城醫院回來啊?”
原本熱鬧的氛圍突然因為齊苗的這句話,冷卻了下來。
齊苗只知道這樣說,會給這對新人添堵,可她忘了,這樣說,明顯是給黃愛國這個生產隊隊長難堪。
黃愛國臉色有些僵硬,他笑了笑,瞅著她,
“齊知青,你聽誰說我妹子曉霞在縣城醫院的?
她要是在縣城醫院,我這個當哥的咋會不知道?”
“我聽……”
齊苗還要說啥,見周圍這樣的安靜,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連忙把剩下的話嚥進了肚子裡。
“曉霞是去走親戚了。”
黃愛國都沒臉替她遮著,可又不能不遮。
他今個過來,都感到臉燒的慌。
把東西送到,不顧人的挽留,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知青處。
他遮也沒用了,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他妹子黃曉霞喝藥住院的事啊,底下早就傳開了。
聽說那天是有人看到黃愛國揹著他妹子黃曉霞往路口跑,最後搭上了拖拉機進城了,神色慌張的很。
村子裡劉大娘的親戚有在縣城醫院上班的,就這樣知道了。
周文淡淡的瞥了齊苗一眼,齊苗立馬縮了縮腦袋。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宋清河走過來問她,倆人站的不遠也不近,中間可以再站一個人。
“你們倆人都登記了,怎麼還這樣的生疏,連個手都不拉啊。”
有那亂起鬨的男青年,非要讓倆人當著他們的面牽手。
宋清河面露尷尬,看了一眼身旁的周文,
“你先忍一下。”
宋清河的聲音很低,只有他們倆人能聽到,周文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睛很乾淨,乾淨到宋清河心中不由得有些心虛。
他的手很修長,骨節分明,上面帶著薄繭,握住了周文的手。
周文的手很白,很軟,面板很細膩,就像是一塊軟玉,宋清河壓根不敢用力氣。
“這才對嘛,這登記了,往後就是夫妻了……”
知青們正起鬨著哪,吳英子眼尖,就見這個一向正經慣了的宋知青,臉色有些微紅。
剛剛宋清河的掌心,被羽毛似的東西,彷彿不經意似的撓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
他垂著眼,掌心又被撓了一下,宋清河身子一僵,這才看了身旁的始作俑者一眼。
周文一臉的無辜,
“你把我的手握疼了。”
宋清河連忙鬆開了她的手,神色有一瞬間很慌亂。
第90章
下午的時候,周文的東西都搬到了宋清河的屋裡。
這個屋子本來就是他一個人住,現在周文搬了進來,顯得不那麼空曠了。
屋裡原來盤了兩張炕,其中一個炕已經不能住人了,宋清河住進來後,就把那張不能住人的炕拆掉了。
他住的屋子,裡面只有一張靠著窗戶的桌子,桌子上堆滿了書,椅子也只有一把。
東西少而簡潔,連個衣櫃都沒有,衣裳向來是裝在一個隨時拎起來就能走的皮箱裡。
炕上只有一床棉被,疊的工工整整的,可以看出主人很乾淨。
屋裡連個放洗臉盆的架子都沒有,他一直過的就很湊合。
現在多了一個周文,不能再這樣了。
昨個晚上,宋清河就找木匠,又訂了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還託人去買了一面女同志用的鏡子,以及缺的東西列了一張單子。
屋裡也漸漸的有模有樣了。
周文的東西多而雜,正好和他一反。
原本只有一床被褥的炕上,也多了一床。
周文的被褥是家裡寄來的,用的打好的棉花。
被罩床單都很素淨,沒有鋪最時興的那種大朵牡丹花的或帶著雙喜字圖樣的床單。
盤的這張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