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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黃曉霞恨不得把她的那層皮給扒掉,讓大夥都看看她周文是個啥樣的人。
“陳大柱,我黃曉霞這輩子,就算是嫁給王大柱,張大柱,都不會嫁給你陳大柱。
還有,你想在這種一輩子的地,我可不想。”
即使她們不是一個爹,黃曉霞也看不上他,他對她雖然好,但是他沒有志氣,就知道老實本分的種地。
這樣的人,就像一頭只知道埋頭傻乾的黃牛一樣,一輩子都沒啥大作為,沒啥大出息。
陳大柱被黃曉霞傷透了心,提著帶來的東西出了黃家的院子。
他是男人,他也有自尊。
等放羊回來的陳寬快到家門口的時候,連忙把眼中的笑給藏了起來,恢復成了之前在家裡時候的樣子。
一進家門,就見他兒子陳大柱正在院子裡喝悶酒,那酒是鎮上打來的一毛二一斤的高粱酒,是二孃偷偷給他買的。
他一直捨不得喝,放在家裡了,對那母子倆人說是他自個買的。
“你這是咋了,一個大小夥子,在這喝起來了悶酒,還哭哭啼啼的成啥樣子。”
“娃他爹,柱子心裡不好受,你就讓他喝吧。”
陳大柱的娘把訓兒子的陳寬拉到了一旁。
今個她兒子提著從鎮上買來的東西,高高興興的去找黃曉霞,回來的時候,拉著一張臉。
問他啥他也不肯說,把從鎮上買來的雞蛋糕扔到了地上,還一個勁的用腳踩,並且還把給黃曉霞買的紅毛巾和手絹要塞進灶房,用火給燒了。
幸好被她給奪了過去,這東西可都是用家裡的錢買的啊,咋能給燒了啊。
她把事和娃他爹陳寬說了說,陳寬氣的指著他,
“你這麼大的塊頭,壯的像個牛一樣,不說去掙工分,為了那個死丫頭片子,在這做啥怪?
她之前為了宋知青的事,鬧的村子裡都有名,你還惦記她?
我把話給你放這,你娶誰都行,就是不能娶那個沒臉沒皮的妮子。”
陳大柱的娘見當家嘞這樣生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娃他爹,一直不待見黃家的人。
之前兒子對她們說,說想娶黃曉霞,娃他爹就不咋願意,挑出那個黃曉霞一堆的不是來。
當年她嫁過來的時候,就聽說娃他爹曾惦記過黃有德的媳婦李二孃,也就是黃曉霞的娘。
沒有爭過人黃有德,這麼多年,才一直不和那家人往來。
這都是大人之間的陳年舊事,不管小輩的事,她家大柱從小不僅和黃有德的閨女玩的好,和他家的兒子關係也不賴。
“爹,你去黃家幫俺去提親吧……俺喜歡曉霞,曉霞不喜歡俺,她嫌棄俺沒有出息……”
陳大柱喝的醉醺醺的,胡言亂語的,就那樣坐在院子的地上,手上抱著一個玻璃瓶子,還在咕嘟咕嘟的往嘴裡灌。
陳寬上前,一把把酒瓶從他手裡奪了回來。
“你本來就沒出息,人家既然看不上你,你也就別惦記了,一個大男人,有志氣點。
她那樣的姑娘,名聲早就壞了,咱陳家不稀罕。”
陳寬在這個家裡,從來都是貶低著黃曉霞的。
這樣做,有兩個目的,一是打消兒子對她的想法,二是防止大柱娘懷疑他和曉霞的關係。
他這樣做,大柱他娘還真就沒往那上面想過。
李二孃回到家後,黃曉霞就把家裡的大門從裡面給搭上了,然後拽著她娘進了她屋裡。
“你拽娘幹啥,你這妮子,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啊?”
黃曉霞又把屋裡的門給關上了,然後轉過身子,看著她娘,質問她,
“你去哪了?”
“啥我去哪了?恁娘我去割豬草去了,你沒看見我揹回來一簍子豬草嗎?”
李二孃已經斷定,她這個閨女知道點啥了,她也不慌,也不羞臊,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她閨女的床上。
“我看你不是去割豬草……你是去會野男人了吧。”
黃曉霞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生怕被人聽到,那聲音就像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一樣。
她看著這樣有恃無恐的娘,氣的咬牙切齒的。
“你果然都知道了,他是你爹,你親爹,可不是啥野男人。”
李二孃覺得閨女說話忒難聽了點。
“俺只有一個爹,那就是黃有德,那個野男人,呸,他算啥爹,他算誰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