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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含章沒走多遠,就遇到在路邊等他的玄難、玄渡二人。
古月劍之事他們定要弄清楚的,金蛇上人當年敗在少林手中,若是有人得了他的傳承,繼承他的遺願,那少林豈不是多了一個大敵。
玄難見王含章走來,上前道:“王施主,貧僧在此等候,還望能解答疑惑。”
王含章便將無意中進入山洞,發現金蛇上人密室,得到古月劍的事情說了。
聽完這些,玄難和玄渡對視一眼,想了好一會兒,遲疑問道:“王施主,不知金蛇上人是否將自己的武學傳承留在山洞裡?”
王含章心中猜測他們就是想問這個,當即果斷搖頭,“在下並沒有見過絲毫與武學有關的內容,想來是他經過少林高僧的開導,心中殺戮已無,不願留下武學被心懷歹意之人得到,為禍江湖。”
玄難臉上的皺紋聚起,面色沉重的說道:“或許如此吧!今日多有叨擾,王施主勿怪。”
“哪裡哪裡,大師客氣了。若是沒別的事,在下就先行離開了。”
“王公子請便。”
王含章離了洛陽,一路往蘇州而回,他回到別院,暫且沒有回山莊,而是在這裡呆了兩天,想查探一番如今江湖的動向。
果不其然,如今許多江湖人士都在討論他這個硬剛丐幫的少年英才,並且言語中多有誇讚之詞。
房管事來回話時,語氣中很是驕傲。
王含章卻是一笑而過,他不過是隨心而為,並非故意搏得這個名聲。
這些名聲並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實質性的收穫,相反還得耗費精力來維護這份體面,有害無益。當然,看重名聲之人會將其視若瑰寶。具體參照慕容復。
而沒有悉心經營,被人潑上髒水時,那得到的就是人人喊打的結果。具體參照蕭峰。
所以,王含章還真的不想要這份名聲。
這一日,王含章從外面回到別院,遠遠看到兩個中年人在門口和房管事在比劃著什麼。
看到他來,房管事連忙過來說:“少爺,這兩個人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說要見你,我讓他們去裡面等候,他們卻不去,就在門口等你。”
王含章點頭表示知曉,走了過去。
那兩名漢子互相使個眼色,走上幾步,向王含章躬身行禮,呈上一張大紅請柬。
王含章接過一看,見柬上寫著四行字道:
“蘇星河奉請武林中各位精通棋藝之才俊,於六月十五日駕臨汝南擂鼓山天聾地啞谷一敘。”
王含章心中大喜,自己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等到了。
他精神一振,喜道:“那好得很啊,晚輩定然如期赴會。但不知兩位何以得知晚生?”那兩名漢子臉露喜色,口中咿咿啞啞,大打手勢,原來兩人都是啞巴。
房管事過來道:“他們都是聾啞人。”說著,他伸手指指王含章,做了幾個手勢,表示允來赴會。
兩名漢子躬身行禮,又向王含章行了一禮,轉身而去。
王含章到大廳坐下,房管事端來一杯茶,他見王含章毫不掩飾的一臉喜色,好奇道:“少爺,那兩人帶來了什麼訊息,讓您如此高興。”
王含章喝了口茶,心情極好,也不遮掩的對房管事道:“你過去也在江湖行走,可知道聰辯先生蘇星河?”
“聰辯先生蘇星河?哦,小的記得,他也叫聾啞先生吧?”
“對,就是他。”
房管事道:“據說他是中原武林的一位高手耆宿,又聾又啞,但據說武功什高。聾啞先生身有殘疾,卻偏偏要自稱‘聰辯先生’,真是古怪。”
王含章笑道:“想來是自以為‘心聰’、‘筆辯’,勝過常人的‘耳聰’、‘舌辯’。
他讓人送來請柬,請我過些時日去擂鼓山下棋。到時武林英傑匯聚一堂,自然高興。”
“哦,原來是這樣。”房管事點點頭。
王含章讓他退了,自己到屋裡想了半晌,然後出門回曼陀山莊去了。
在曼陀山莊,見到王語嫣,詢問後才知王夫人還未出關,他心下沉吟,到底也未敢驚擾,便將此事壓下了。
王含章心中斟酌:母親與無崖子多年未見,不知他們父女感情如何,是否還記得彼此的模樣。讓母親見無崖子一面?他細細想了想,又覺得大可不必。自己探聽到蘇星河之事不難,可是又怎麼知道無崖子在那裡的?
丁春秋與無崖子、蘇星河有深仇大恨,連他都沒找到無崖子,他又憑什麼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