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墓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群社會的渣滓……”
蘇墨最討厭的就是這群喜歡亂搞事的人,遊手好閒。他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都被這兩個人搞差了。
經過一條小道,他回到了自家的小屋門口,輕輕敲了敲房門。
“來啦,爸是你嗎?”
裡面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
蘇墨沉默片刻,然後回應道。
“是我。”
聽到了蘇墨的聲音,白染才開啟了房門,俏生生的站在燈光中。
蘇墨抬頭望去,微微一怔。
這是一個散發著水果香味的漂亮女孩,月牙似的眼睛彷彿時刻在笑著,紅潤臉頰上是淺淺的酒窩。
莫名其妙的,他突然覺得有些熟悉,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只能歸咎於白石腦海中的記憶在作祟。
“怎麼了?”白染將門大開。
“沒事。”蘇墨搖了搖頭。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去,白色的小客廳裡有菜香傳來。剛才白染正在廚房做菜,這是她兩年來一直在做的事情。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白石打擂臺賽的時候,一般都在傍晚之後。提早幾個小時去,也就是說下午時候白石就不在家了。
這時,白染就會自己用鑰匙開門,然後將一天的功課做好。桌子上會放著白石早上買的菜,白染就可以展示她的廚藝,等白石回來。
這段時間是煎熬的,因為白染不知道白石是否還能再回來。她就這一個將其從小養到大的親人,所以白染很害怕,甚至在偷偷哭泣。
她曾經也勸過白石,叫他不要去打地下黑拳了。但是白石一直很沉默,打拳是他的夢想與人生。即使被師傅廢了,他也向往著擂臺。
同樣的,除了打拳之外白石什麼都不會幹。他是個武痴,或者說曾經是個武痴。白石以前把武術視為,超越自己性命與人生的東西。
當然,現在更多了一樣。
他只能在這方面做好平衡,在擂臺上改變自己的戰鬥風格。從原本大開大合的攻勢轉變為防守,回家時強忍傷勢,裝作勝利的樣子。
白石那拙劣的演技,其實騙不了聰明伶俐的白染。但是白染也知道,這項東西是父親一生的追求。
也許自己強逼之下,白石會放棄繼續打擂臺,但絕對不會快樂。
今天又是一場拳賽,看白石臨走前凝重的表情,白染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場惡戰。白石只和她說了這場比賽如果能夠支撐住,會讓家庭狀況好很多,就能換個房子租了。
但這種不確定的語氣,卻讓敏感的白染擔憂了一整天。以往白石都會說戰勝了這場比賽,會怎麼怎麼樣。現在卻變成“如果支撐住”。
這種焦急一直維持到放學,白染回來做菜的時候,還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之後更是菜都給炒糊了。
不過好在,那聲熟悉的低沉嗓音在門外響起,白石準時的回來。
白染心中的石頭也就落下了……
廚房裡還有煤氣聲,白染走進去炒菜了。蘇墨則躺在了沙發上。
沙發很破舊,而且只能夠坐一個人,有些棉絮掉了出來。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很乾淨的,家務一般是白染打掃的,她整理的有條有序。
桌子上放著作業,蘇墨彎下腰拿起一本細細翻看。上面有老師批改過的痕跡,全部都是一百分。白染的字跡娟秀,有一股水墨味道。
白石是個大老粗,根本就不懂什麼教學。這些全都是白染自己在課堂上努力的結果,有些時候,好孩子根本不需要家長督促就會做。
作業旁邊是一袋廉價水果,應該是白染用這個星期的零花錢在地攤上買來的,是給白石所準備的。
蘇墨笑了笑,在上個世界他從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被人真摯的對待著,被人整天的記掛在心頭。
哦不對!被人整天記掛在心頭還是有的,只不過是恨他的仇人!
拿起一個蘋果,也不管有沒有被洗過。他大口嚼了起來,靠在窗戶邊上,望著外面道路的景象。
遠處的公園有音樂傳來,估計是一些大媽在跳舞。道路上有三四個大人邊談天邊走路,有些人牽著條狗子,還有一些人則帶著孩子。
狗狗瘋狂搖著尾巴,一臉憨態可掬的樣子。孩子則輕輕的蹂躪著狗頭,咯咯笑著,不斷走來走去。
“嗯?”蘇墨啊的張開嘴,從裡面取出一顆搖搖欲墜的牙齒。蘋果的咬痕上有血絲,留下一條痕跡。
這是在擂臺的前半段,白石被碎顱者馮虎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