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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見老山羊正坐在其中一桌一邊喝酒一邊吹牛逼呢。
“嗯…還真是老當益壯啊。”百解嘴角抽了抽:都一大把白鬍子的羊了,還跑過來吃火鍋喝酒,你也不怕出事。
“所以三當家的到底為啥來這桌啊,你不跟老大和二當家的待一起嗎?”
“ 呃…這個…”百解摸了摸鼻子“因為除了小孩這桌其他桌上擺的都是酒啊,而且他們一個個的都在拼酒,我在旁邊幹待著很尷尬。”
“啊?原來三當家的不喝酒嘛。”月天驚訝的轉過頭來。
百解翻了個白眼:廢話,我可是賭毒不沾,菸酒不進的好孩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當宴席差不多結束百解回到劇組那桌的時候,他就看見躺一地的獸,還有擱那一小杯一小杯喝著酒的天祿,以及旁邊的辟邪。
“發生了什麼?”百解站在東倒西歪的一眾獸中間凌亂了。
“哼哼,當,當然是我把他們全給喝趴下了,沒有,沒有一個能打的!”天祿臉色微微泛紅,暈暈乎乎的喊著。
“天祿你別喝了,再喝連路都走不穩了。”辟邪拉住天祿還要去拿酒罈的爪子。
“我不,我就要喝,辟邪你別攔我。”天祿扒拉開闢邪的爪子抱起酒罈子就往嘴裡猛灌。
百解在醉倒的獸群中轉了轉,然後,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傢伙。
“不是,他怎麼回事?”百解指著頭上一個大包的白澤問。
“他,他啊…”天祿眯縫著眼睛盯著白澤看了一會,遲鈍的大腦轉動,他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他,他剛才,嗚!”
辟邪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天祿的嘴:“他只是剛才發酒瘋被打暈了而已。”
百解狐疑的看了一眼滿臉緊張的辟邪,隨後他又把目光落到白澤身上,想了想這傢伙喝醉以後到處揭人老底的尿性:嗯,好像猜到了點什麼。
:()有獸焉劇組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