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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蓉輕聲細語道:“既然公子無意透露身份,我自是不會強求。只盼能行個方便,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黑衣蒙面人略作思索,隨即點頭應允:“好,既然郡主都如此說了,那此事便就此了結。至於勾大捕頭日後是否還要追捕白鹿,那便看他自己的能耐了。眾位意下如何?”
陳演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正欲開口的勾武,連忙說道:“好,那便一言為定,駟馬難追。今日雙方止戰言和,待來日再續前緣。”言罷,他雙手拱禮,神色莊重。
蒙面人瞥了眼面露疲憊、神情恍惚的白鹿,又望向許婉蓉,眼神中充滿了耐人尋味的意味。
他朝陳演和勾武點了點頭,隨即身形一動,手抄白鹿,腳蹬虛空,身形如電,瞬間遠去。
許婉蓉望著蒙面黑衣人漸行漸遠的身影,眼神複雜,胸口起伏不定,似乎心中有著千言萬語難以言說。
陳演和勾武面面相覷,滿臉詫異地看著眼前這位身份尊貴的郡主許婉蓉。
心頭疑惑如潮水般湧來,陳演忍不住問道:“不知郡主為何要出手相救我和勾兄?”
勾武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許婉蓉,滿心不解。
許婉蓉微笑著說道:“你可認識秦嬌嬌?是她叫我前來的。”
陳演聞言皺了皺眉,腦海中迅速搜尋著這個名字,卻一時之間空空如也,怎麼都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他疑惑地問道:“秦嬌嬌?我不認識啊?”
許婉蓉輕輕一笑,繼續道:“那你可認識上官飛?秦嬌嬌正是他的表姐。”
“啊?原來是上官飛這小子!”陳演一臉驚訝,隨即又疑惑道,“他不是應該在客棧調養身體嗎?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還讓他表姐請你出來主持大局?”
許婉蓉望著陳演和同樣一臉驚訝的勾武,緩緩解釋道:“至於為何請我過來瞧瞧,而她自己卻不出手,除了她是才俊榜排名前五的三位仙子之一外,還因為她是剛剛離去那蒙面人的同父異母姐姐。你們明白了嗎?”
陳演聞言更加不解,疑惑地問道:“可是,既然是姐姐,她親自過來處理事情豈不更加輕鬆容易?”
許婉蓉輕輕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此中緣由甚為複雜。我只知道,姐弟倆鬧翻之後,一個嫁給了朝廷高官,一個投入了厭仵教,兩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天底下若說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有所顧忌,那麼我的七絃琴定然是首當其衝。”
陳演望著許婉蓉若有所思的臉龐,心中疑惑更甚,忍不住又問道:“那白鹿和他又是什麼關係?他怎麼會恰逢其時地出現呢?”
勾武此刻卻搶先一步說道:“白鹿肯定是他的同夥,他必定是白鹿背後的主使之一。”
陳演聞言,眉頭緊鎖,冷靜地分析道:“白鹿究竟意欲何為?”
勾武沉思片刻,提出了另一個疑問:“他挑戰薛無影,其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許婉蓉望著陳演和勾武那滿臉疑惑的神情,不禁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些問題,還是留給你們在思考中尋找答案吧。現在最為緊迫的,是將你們安全送達一個穩妥之地,讓你們好好休息一番,待心神安定後,再細細琢磨如何應對。”
陳演和勾武聞言,如同木偶般機械地點了點頭,隨後便跟隨著許婉蓉的腳步前行。
......
三人步履輕盈,一路暢行,最終抵達了玄水堡北側的一處雅緻行院。
舉目望去,只見一座長方形的兩層建築靜靜矗立,小窗戶精緻玲瓏,陽臺雖封閉卻別有情致,屋頂覆以青瓦,裝飾與雕刻皆顯匠心獨運,整體由石塊與木頭巧妙構築而成,古樸中透露出不凡的氣息。
行院正門之上,懸掛著一塊雕刻著吉祥圖案的木匾,其上“稀音坊”三個大字赫然在目,字跡流暢而富有韻味。
三人步入院中,一位衣著考究、面容精緻、舉止優雅且笑容親切的女主人迎面而來。
看到許婉蓉,她的笑容瞬間如蜜般甜蜜,溢滿了整個面容。
許婉蓉向陳演和勾武介紹道:“她便是此地的女主人,昔日才俊榜上排名第三的花輕顏,如今已是玄水堡堡主的夫人。”
花輕顏笑得花枝亂顫,輕輕拍了拍許婉蓉,佯裝嗔怪道:“婉蓉啊,什麼散花仙子,那都是陳年舊事了。如今的我早已人老珠黃,只能靠著這稀音坊來打發餘生了。”
說完,她假裝嘆了口氣,一臉古怪地看著陳演和勾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