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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隨手將手中的單鼓槌扔出,阻擋了後堂追擊的眾人,然後身形猛然提升,如同沖天而起的離弦之箭,直插雲霄,其動作瀟灑而愜意,令人賞心悅目。
白鹿穩穩地落在一處高臺之上,朗聲對緊追不捨的捕快勾武說道:“勾捕頭,我言出必行,已經履行了和你的約定,你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勾武大聲怒斥道:“放屁!你說話不算話!明明說好和我到衙門自首,我敬你是條漢子,才沒有過分為難你。卻沒想到到了這個關頭,你竟然來這麼一出,還想趁機逃跑,簡直是不可饒恕!”
白鹿一邊在高臺上快速跳躍,故意與勾武拉開距離,一邊說道:“我說過要和你來衙門自首,我現在已經到了,並且當眾指出了兇手在此,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就不要再苦苦糾纏了,否則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勾武揚聲喊道:“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把你緝拿歸案。你要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是逃不掉的!”
白鹿瞧著緊追不捨的勾武,最終跳到了一個空曠的場地。
場地中央矗立著一棵百年老樹——白楊樹,它的樹皮光滑而堅硬,樹幹筆直挺拔,枝條向四周伸展,在微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整個場景充滿了肅殺之意。
白鹿的雙眸逐漸變得赤紅如烈焰,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殺氣,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殆盡,令人心生恐懼與不安。
勾武的心沉了下來,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儘管他的手在顫抖,身體也在顫抖,但他的心志卻異常堅定。
一旦心志動搖,這場戰鬥他將必敗無疑,甚至可能面臨生死危機。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調理身心,力求達到一種萬物皆空、我亦無物的境界。
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他唯有死中求生,才能覓得一線生機。
勾武緊握手中的鉤子,灌注了全身的內力,他的心靈在這一刻變得異常透明與清澈,彷彿能夠洞察世間的一切。
他嚴陣以待,準備迎接白鹿那即將到來的恐怖一擊。
雙方的氣勢已經達到了沸點,大戰一觸即發。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如同天降神兵,白衣飄飄,身法靈動如游龍,穩穩地落在了兩人的中間。
這道身影大聲喊道:“兩位英雄,請停手,有話好好說!”
兩人的眼神在瞬間變得呆滯,心中的殺意如同潮水般退去,再也不復之前那劍拔弩張的氣勢。
陳演獨自面對著兩位武道高手的壓迫,即便他已是六階巔峰,蠱元充沛,能夠遊刃有餘地應對,但此刻仍感到倍感吃力。
畢竟,他晉升六階的時間尚短,還來不及完全煉化吸收體內殘存的蠱元,這讓他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陳演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兩位我都認識,這位勾兄,我們曾有過一面之緣。當年我在帝京為含冤入獄的淮南候醫治時,還多虧了勾兄你鐵面無私,查清真相,才還了淮南候一個清白。”說完,他轉頭看向了另一邊。
“而這位丁兄,雖然身處天命教,被世人稱為邪教妖人,但我深知他並非大奸大惡之徒。我還記得前年,我在天雲山一帶採藥時,遇到一夥山賊在那裡為非作歹,欺壓百姓。沒想到丁兄路見不平,挺身而出,殺了山賊,救出了被關押在水牢中許久的百姓。這樣的所作所為,又豈是妖人所能為?”
陳演說完,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繼續說道:“兩位如今刀兵相見,殺意如此之濃,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呢?”
“沒想到在此地能遇見陳兄,陳兄安好。但非常遺憾,今日我定要押著這殺人兇手返回縣衙。”勾武在向陳演問好的同時,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堅決。
“陳兄來得正好,幫我們評評理。這傢伙就像一根筋,吃了秤砣鐵了心,怎麼也甩不掉。”白鹿皺著眉,臉上寫滿了無奈。
見白鹿到了此時仍嘴硬不肯歸案,勾武便詳細地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陳演聽完事情的原委後,身形微微一收,撤去了身上的功力,其他兩人也都收手負立,不再動作。
此時,大風驟起,地面上的塵土和落葉被卷得漫天飛舞,三人的衣裳也被風吹得呼呼作響。
陳演沉吟了片刻,看向白鹿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他緩緩說道:“勾兄所言看來並非空穴來風,那麼不知丁兄有何辯解?”
白鹿傲然道:“我沒什麼可說的,人確實是我殺的。但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