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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定了定神,見四周的黃天使者都平復了一下心情,他走上前去,看著地上的龔都和劉闢,繼續說道:“往西跑,往常山走,往太行山去,太行山裡如今賊寇眾多官兵根本無力管轄,只有到了太行山,我們才有活路。”

劉闢放開了按著龔都的手坐了起來,龔都也停止了哭嚎看向許安。

在下曲陽時,許安實則就已經做好了打算,去太行山就是其中之一,只是下曲陽戰敗過於倉促,完全打亂了許安的計劃。

太行山首始於河內,北至幽州,凡有八陘,是山凡中斷皆曰陘。

太行八陘是橫跨司隸,幷州,冀州三州穿越延袤千里、百嶺互連的太行山相互往來的八條咽喉通道;是三州邊界千峰聳立、交錯山嶺之間的重要軍事關隘所在之地。

可以說控制了太行八陘,就等於控制了整個太行山脈。

此時太行山中賊寇眾多,也有數部黃巾起事,太行八陘甚至都有數處被賊寇和黃巾所奪,八州的黃巾,各地的紛亂,黨錮之亂,無一不消耗大漢的國力,所以實際上漢軍根本無力掌控給的廣闊的太行山脈。

許安嚥了咽口水,將乾渴的喉嚨打溼了一下繼續說道:“往西便是常山,太行八陘之一的井陘便在常山,如今全冀州的漢軍都雲集下曲陽,井陘的官兵肯定都在防備太行山內,根本不會想到我們會從常山進去。”

劉闢低著頭顱不知道在想這什麼,而龔都坐在地上也默不作聲。

許安的這個渠帥頭銜本就是廣宗之戰後被張梁一手提拔出來,唯一的嫡系在此也只有徐大和張季兩人,他這個渠帥在黃天使者的心中威望根本比不上龔都和劉闢兩人,一眾黃天使者此時都在等著劉闢和龔都的意見。

黑暗之中,許安盯著身前坐在地上的兩人,目光不停的閃爍著。

從稀裡糊塗的來到這個亂世開始,廣宗之戰,就算明知歷史,只是作為一個小小的隊率,仍然無力改變龐大的戰局。

就算拼死一戰救出張梁,也只逃出了廣宗又來到下曲陽。就算升任了渠帥,在十數萬人的大戰之中,還是滄海一粟,還是無力改變黃巾的覆滅。

他只是想求一條活路罷了,可是這該死的世道,這該死的亂世。

許安感覺自己就像汪洋中的一葉扁舟,一點小小的風浪都會將他吞噬。每一天晚上從噩夢中醒來,充斥著許安全身的只是一種無力感。

“太行八陘幾乎有半數在太行賊寇和我們黃巾軍的手上。”許安半蹲在劉闢身前緩緩開口:“太行山內的賊寇和黃巾就是一團散沙,各州黃巾尚在,只要我們統合了太行山內的賊寇,必定能報今日之敗,大漢已失天命,亂象已起,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我不想死,我想活著,但是跪在地上向漢軍搖尾乞憐只會被割下首級。”

說的激動處,許安站起身來環視身旁眾人,許安從懷中取出張梁交於他的將其高高舉起,提高了一些聲音繼續說道:

“這是臨走前人公將軍交付於我的,我是人公將軍的親傳弟子許安。”

“我不想死後,頭顱和我的袍澤堆放在一起,堆在廣宗的城外,堆在下曲陽的城外成為京觀!”

“去其他地方只有死路一條,只有去太行山,才有一線生機。”

“你們難道想讓十數萬太平道的同道,讓地公將軍、人公將軍,白死在下曲陽?讓唐周那叛徒在洛陽繼續享樂?”

“龔都,你想為人公將軍報仇的話,就像個漢子一樣站起身來。”

“跑,往西跑,往常山走,往太行山去!”

…………

兩百名蟻賊,在樹林中向西急行。

甲冑,戟戈,輜重幾乎都被扔在了路上,所有人只穿著身上單薄的麻衣,彆著一把環首刀或者是短刀。

許安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藉著月光引路,身後的人拽著他的衣服,靠著這樣來引領夜盲症嚴重的人行進。

每走一段時間,隊伍就停下來,由劉闢負責觀察星象來確定行進的路線。

天色微明,眼前的樹木也變得稀疏了起來,快到附近的官道了,眾人不由緊張了起來。

黃巾軍在各地起事,如今官道之上只有軍隊來往,之前冀州的官兵都去馳援皇甫嵩,與黃巾軍在下曲陽決戰,官道上根本不見一人。

許安眾人不敢走官道行進,卻是害怕漢軍的斥候和信使,萬一遇到一人,許安一行人,沒有一匹戰馬,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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