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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人群正打著各式的軍旗,散亂的沿著管道向東走去。

他們的臉上大多都帶著愁容,一派死氣沉沉、了無生氣的模樣,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向東面走著。

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名背插著負羽,頭裹著黃巾的騎士正駕馭著戰馬飛馳而來,人群中不由的出現了一陣騷動。

“軍情急報,攔路者死!”

那騎士舉著手中血紅的令騎,也不管身前的人群,完全沒有放慢馬速,奮力的抽打著馬鞭向人群直衝而來。

官道上正在行進的軍士們慌忙躲閃,人群你擁我擠,有人被推到在了地上,有人慌慌張張向前跑去,又踩中了倒地的人,隊伍中一陣雞飛狗跳,原本散亂的佇列變得更為混亂了一般。

直到佇列因為混亂停滯不前,各級的軍官才開始大聲對軍士的呵斥起來。

佇列中的軍士也都對著遠去的傳令兵大聲喝罵了起來,各地的汙言穢語全都一股腦兒湧了出去。

張燕此時已經重新回到了中軍掌控全域性,但是殿後的部隊他也是特地留下了自己本部的馬隊和精銳步軍,而不是原來張牛角麾下部眾。

“軍情急報,攔路者死!”

傳令兵的大喊聲傳到了張燕的耳中,張燕循聲看去,不遠處的人群當中,有一名傳令的騎士逆流而來。

那傳令兵看到張燕的大旗精神一振,又連抽了幾鞭戰馬的馬股,戰馬發出一聲嘶鳴,俯下馬頭往前猛衝而去。

張燕左右的衛士見狀立即上前攔在張燕的身前,十數枝長矛已經伸了出來,身後的騎士也擎起了手中的兵刃。

傳令的騎士並沒有蠢到衝擊張燕的親衛隊,直接在衛士前方下馬,遞上了令旗。

“稟報將軍,井陘關盡是黃旗,不見紅旗,怕是已經易主了。”

“什麼?!”

張燕只感覺腦中一震,差點栽下馬去,搖晃了幾下才在馬上穩住了身形。

若是山中某股賊寇佔了井陘關,只怕是他麾下的三萬多人全部要被後續尾隨而來的漢軍,留在了井陘關下,到時候皇甫嵩名下鑄成的“京觀”又會多上數座。

“黃旗……”

緩了一緩,張燕才想起傳令兵口中說的黃旗。

難不成是張牛角臨終前說的佔領太行山中段的那支黃巾軍。

能攻下井陘,而且還打著黃旗的軍隊,最大的可能就許安麾下的部眾了。

想到這裡,張燕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雖說張牛角交代過有信物,劉闢和龔都多半不會為難自己,但張牛角和許安並無交情。

自己麾下足有三萬多人,若是自己處於許安的位上,只怕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過關。

事情棘手了起來,而身後的漢軍就如同蝕骨之俎一般緊緊的吊在他們的身後。

現在的井陘不是隻有一支五百人孤軍鎮守的關卡,起碼也有數千人在關中,井陘易守難攻,稱的上是一座雄關,就算身後沒有漢軍尾隨,只怕攻下井陘手下的軍卒怕是都要死傷殆盡。

現在難題擺在了張燕的面前,他已經陷入了前狼後虎的局面,現在的情況攻下井陘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要進入太行山,只能歸順許安。

而後方的漢軍追擊甚急,軍力不明,只怕是比癭陶城只多不少,否則也不敢如此深入追擊。

漢軍的將領也不是什麼草包鼠輩,探馬眾多,分佈到了七八里開外,前往的井陘的官道又多是平地,只有快進入井陘關有幾處山地,但是要想設伏一支戒備森嚴的漢軍,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張燕身後的將領都默不作聲,這等局面也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張燕翻身下馬,指著一名衛士說道:“取山川地勢圖來。”

“諾!”

衛士應了一身,解下背上的包裹,翻出一幅被絲綢包裹著地圖,幾名衛士從馬上卸下一條案桌放在了張燕的身前。

張燕用手指著地圖,眉頭緊鎖觀察著井陘關附近的山川地形,陷入了沉思,手不停的移動著,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官道上的軍隊依舊在行進著,吵吵嚷嚷的人聲一直在張燕耳旁迴響。一眾將校屏氣凝神待在張燕的身旁等候著張燕的軍令。

半響,張燕的手指終於停留在了井陘關外河灘旁,那裡有幾座矮山,就從那裡開始,地勢開始拔高。

張燕一卷地圖將其收了起來,也是下定了決心,看著圍在一旁的一眾將校命令道:“先在此處紮營,將軍中家眷都安置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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