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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此時已是晚秋,雲霧纏繞在群山之間,被山風吹拂著從各色的樹林間緩慢的穿過,秋天將落虎山點綴著如同一幅巨大的斑斕畫卷。

一隻雄鷹從厚實的雲層中俯衝而下,它發出一聲鳴叫,快速的掠過了山道上一隊略顯嘈雜的人群,向著遠處高聳的落虎山飛去。

這群人約有兩百人左右,行進的隊伍略顯擁擠,但是依舊在狹長的山道上拉成了一條長龍,他們正沿著山道慢慢向落虎山前進。

黃三騎著矮馬走在隊伍的最前方,穿的短褐的許安和劉闢兩人正跟在黃三的馬後。

許安的親衛隊隊長徐大正扶著一輛大車,眼神不住在許安周圍移動。

原先的矮馬,已經進了鹿臺山眾人的口腹之中了,現在黃三等人騎乘的帶去的另外幾匹矮馬。

擁擠的隊伍慢悠悠的走在山道之上,隊伍中幾輛大車上蓋著一些破敗的布條,用繩子捆紮在了一起,從縫隙中看到一些裝著糧食的布袋和陶罐。

這兩百多人的隊伍中,其實有五十多人是歸降的賊寇,都被安排在了隊伍的前面,另外一百多人,全都是許安帶來的黃天使者,一部分混雜在佇列的中間,一部分排在隊伍的最後方。

他們都換上了賊寇破爛的衣服,拿起了各式雜亂的兵刃隱藏在隊伍的中央和車駕的周圍。

就在離他們數里後的山路上,龔都帶著十餘名身披重甲的黃巾甲士騎乘著戰馬走在最前列,李恆和王任兩人也披上了革甲,隨著黃巾軍的甲士跟著龔都兩側。

跟在龔都等人身後的便是鹿臺山剛訓練不久的三百餘名黃巾軍軍士。

鹿臺山幾乎全軍出動,寨中只留下了數十名守衛的黃巾軍甲士和傷兵,以及趙家的家主趙樂。

用他的話來說,王任和李恆都走了,他得留下來照看受傷的三家子弟,還有看管被俘獲賊寇,防止生出什麼亂子來。

絕對不是因為害怕。

和許安一行人他們雜亂的行軍隊伍大不相同,這三百多名軍士,行軍中都在儘量保持著隊伍的整齊。

佇列中身披重甲的什長,目光不停的打量著佇列中的軍士。

但凡有人邁錯了腳步,或者是和本來的佇列拉開了距離,背上就會吃到一記重重的軍棍。

各隊的隊率握著長戟帶著衛士行進在本隊的佇列旁。

沒有人在嘈雜的交流和呼喊,有的只是行走在山路的腳步聲。

……

前方的山賊的哨站在許安的眼中越來越清晰。

看守哨站的的幾名賊寇這會正圍在火堆的旁邊取暖,刀劍散亂的丟在一邊,也不知道在閒聊些什麼。

許安等人都到了四五十步的距離時,哨站的才發現了山道上多了一群人。

當他們看到騎著在矮馬上的三當家時,趕忙移開了攔路的拒木。

哨站的賊寇們,戰戰兢兢的站在哨站的旁邊練大氣都不敢出。

奇怪的是,黃三好像並沒有看到他們一樣,直接就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

一個臉上略帶稚氣的少年山賊,低著頭小聲的向一旁一個扎著頭巾的男子問道:“虎哥,三當家居然沒罰我們?”

那個被稱作虎哥的山賊雖然心中有點奇怪,但日裡黃三身為三當家,行事狠辣,一些犯事的兄弟,輕則打罵,重則甚至丟了性命也不奇怪,今天倒是轉了性子一般,連呵斥都沒有一聲。

哨站的幾名賊寇沒受什麼責罰,注意力也都被隊伍中的大車吸引注了,都在小聲的議論著大車上裝的財物。

就在他們聚精會神看著大車時小聲閒聊的時候,行進的隊伍悄悄摸出了數名穿著麻衣的男子來到了他們的身後。

一隻大手突然從少年山賊的身後伸出,不等少年山賊有什麼反應,短刀已經透胸而出,刀尖還掛著鮮豔的血珠。

少年山賊的眼中的神彩開始慢慢的消散,沒有任何支撐的身軀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哨站上的六名山賊,盡數倒在了山道之上,鮮血從傷口中流出,匯聚成了一條條小小的溪流。

猶如長龍般的隊伍並沒有因為倒地的這幾名賊寇有一絲一毫的停留,佇列依舊在有條不紊的前進。

摸出隊伍的幾名男子,用身上的麻衣擦拭了一下帶血的短刀,便又退回了佇列之中,就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山道的一旁的密林中,一名賊寇隱匿在灌木中,山道上發生的一切盡收他的眼底。

三當家居然叛變!?他必須趕緊將這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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