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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蒼涼的號角聲在鹿臺山中響起。

等許安披上盔甲走出院門的時候,兩百餘名黃巾軍甲士已經全副武裝,在院門兩側排好了佇列。

死小孩張季舉著一面黃旗和披著重甲的徐大站在佇列的最前列,王家和李家的家主王任和李恆也被甲兵帶到一旁。

許安沿著留出來的過道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所有甲士的眼神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從廣宗到井徑,再到現在的鹿臺山,讓他們養成了這個習慣。

許安拍了拍張季的肩膀,徐大還是那樣的沉默寡言,就算被許安任命為親兵隊率也還是一樣,只是儘可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此時山下來報的第二名斥候也已經到了營門。

“啟稟將軍,賊寇已增至千人。”

聽到上千賊寇的訊息,跟在許安身旁的趙樂頭上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慌慌張張的用麻布擦拭著臉上汗珠,還微微發顫。

“狼紋,黑旗,我就知道會禍事,我早就知道,我當初和你們說,你們就是不聽,不就是一點糧食嗎!”

看著失態的趙樂,王任怒氣止不住的往上冒,但是許安和劉闢就站在一旁,他也不敢當著兩人的面和趙樂爭吵。

這趙樂膽小怕事簡直全無家主的風範,自從趙樂的父親去世後,趙樂當了趙家家主後,趙家是一天不如一天,有時候王任都覺得趙樂是讀那些酸腐的文書把整個人都讀傻了。

要不是三家乃是世交,趙家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對王家和李家多有照拂,他和李恆籌謀上山的事情絕對不會知會趙家一二,任由他趙家自生自滅。

王任強忍著怒火低聲反駁道。

“一點糧食,你說的輕巧,寨中的糧食都是我三家的子弟拼死換來的,憑什麼給那落虎山,我等自己吃都尚且不夠。”

許安皺了皺眉頭,賊人離鹿臺山雖然還有五里,但許安並不想現在理會兩人的恩怨,直接打斷了兩人的話頭問道。

“落虎山,所以你們知道這貨賊寇的來歷?”

趙樂再次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他們應該都是於氐根的手下,就在二十多里外的落虎山上,聽說足足有三千多,而且好多都是山中精怪變的,他們的大當家於氐根就是太行山中的百年狼怪!”

一旁的王任對趙樂的話嗤之以鼻。

“上次殺了他們十幾個人,卻不見他們是山中的精怪?”

“於氐根?正愁如何開啟僵局,你倒是送上了門來。”

甲士已經備好了戰馬,徐大和數名充當親衛的黃天使者都騎上了馬背,許安也不耽誤時間翻身爬上馬背,從袋中將一面小黃旗取出,扔到了斥候的手中。

“先撤回山下哨所的軍士,斥候再探隨時彙報賊寇軍情,兵丈和甲冑都探聽清楚。”

“諾!”

斥候接過令旗,便領著軍令匆匆忙忙的跑出了營門。

許安用馬鞭指著三家的家主開口說道:“你們三人,跟著我一起上寨牆。”

“出陣!”

許安也不多話,雙腿一夾馬腹,戰馬便邁著碎步向前而去

左右早有黃巾軍的甲士架起三人,身後兩百餘名衣甲鮮明的黃巾軍甲士在許安和劉闢的帶領下,排著整齊的佇列走出了營門。

山風吹起了黃巾軍的旗幟,鋒利的戟戈在陽光下煜煜生輝。

很快許安便帶著全副武裝的黃巾甲士來到了校場之上。

校場上五隊鹿臺山的青壯也被龔都集結了起來,山下的斥候並未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們還處於迷茫之中,正猜測著為什麼會響起號角的聲音。

“現在有一千多名賊寇現在就在鹿臺山外五里的地方。”

許安騎在戰馬上,觀察著他們臉上的表情。

雖然看到全服武裝的黃巾甲士時,他們也猜到了一部分,但當許安說出有一千多名賊寇就在山下時,佇列中還是發生了一些小騷亂,他們的臉上大多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不過就算對他們的訓練只有一週多的時間,這些農夫也明白了什麼是軍律和軍棍。

在各什什長目光和軍棍的逼視下,佇列又重新恢復了安靜。

實際上對於訓練士卒,他也不確定從影視上,從一些書籍和網路上了解的是否有用,畢竟這是現實的世界,而不是一局遊戲。

畢竟教會這群農夫分清楚左右都花了近兩天的時間。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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