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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練兵有效嗎?”許安練兵的方法倒是給龔都看的頗為疑惑,趁著解散的空擋他湊上前來問道:“不教他們武藝,不教戰陣,這就光站著日後能打仗嗎?”

許安看了龔都一眼說道:“還記得下曲陽漢軍銳士嗎?”

龔都一愣,雙眼中流露出濃烈的殺機,話音低沉的回應道:“自然記得。”

“多少黃巾前赴後繼衝鋒在前?數個時辰都沒有衝破漢軍銳士的軍陣,為什麼?”許安摸著身上的甲葉反問道。

“漢軍的銳士,他們甲堅利刃,軍陣嚴整,塔盾在他們手中被他們變成了長城,就如同抵抗塞外蠻夷的長城一樣,把我們獲勝的希望都擋在外面!”

他思緒好像飛到下曲陽。

“龔都,你是沙場宿將,你應該知道兩軍對陣中,若是軍陣被衝開結果會如何吧?”

“你看他們現在連站都站不住,談什麼軍陣?難不成以後又和下曲陽一樣,我們軍陣被漢軍一衝便衝開,而我們卻死活衝不破漢軍的軍陣?”

許安的話也讓龔都想起了下曲陽和漢軍的大戰,十六萬黃巾一朝喪盡,眼眶不由紅了起來。

“下曲陽十多萬人都敗了……”

許安將手在龔都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拍,看著龔都語氣堅定的說道:“我們不會一直輸下去的。”

……

漢軍的大旗重新豎立在了井陘關的城牆之上。

閻忠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帶著軍隊被懸羊擊鼓的把戲還有城牆上的草人,唬住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直到第二天攻城器械被運到關下。

攻城的部隊推著攻城器械到了城牆底下,連一絲抵抗都沒出現,這才發現關內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而當漢軍進入了井陘關後,關門內堆疊的“京觀”更是讓這些漢軍火冒三丈,也讓閻忠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與“京觀”相比,井陘關幾乎空了一半多的武庫便不值一提了。

漢軍的軍營中出奇的安靜,只剩下篝火中木材噼啪作響的聲音。

中軍大帳中突然傳來的閻忠的咆哮聲。

“出去!”

閻忠怒氣衝衝的將中的竹簡扔出,砸向了帳中一名漢軍軍候,這已經是麾下的將校第三次請戰了。

“我最後再說一遍,軍令只是說‘收復井陘關’!”

那漢軍軍候不閃不避任憑竹簡砸在了身上,低垂著頭保持著軍禮的姿勢不變。

“諾。”

閻忠畢竟是上官,那漢軍軍候雖然意氣難平,但還是應了一諾走出了帳中。

之前閻忠以為是太行山脈內的賊寇攻佔的井陘關,但是關內所留的痕跡證據所顯示的卻完全不是這樣。

西邊的關牆內外沒有一點鮮血和搏殺的痕跡,只有關門處有大量的出關的腳印和車轍,而相反東邊的關牆上和城門上倒是有不少打鬥和鮮血的痕跡。

這就證明了攻陷井陘關的賊寇不是太行山內的,而是從東邊而來的。

關牆上的血跡非常之少,明顯不是主要的交戰地點,搏鬥的痕跡和血液集中在了漢軍的駐地。

所以敵軍應該用某種手段先控制城門,然後襲擊了漢軍的駐地。

莫非是真定附近的賊寇“飛燕”?

但是當地的郡兵情報,賊寇褚飛燕已經聚集了近五千餘人,井陘關內的賊寇就留下的痕跡看來,卻是隻有數百人。

閻忠晃了晃頭,將腦海中雜亂的思緒驅散掉,帳外的天已經暗了下來,他的心也跟著一起沉了下去。

看著帳內搖曳的燭火,閻忠攤開了案桌上的信紙。

夜幕緩緩的落在了太行山中,井陘關外一片漆黑,林中不時傳來幾聲奇異的獸吼鳥鳴,更為黑暗的背景添上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十數團黑影從燈火通明的關內卷出,隨後淹沒在無垠的黑暗之中。

井陘關內的漢軍中軍大帳中,已是空無一人,只留下了案桌上一封書信和放的端端正正的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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