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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的明月一點一點西方偏移,時間一點一點的在流逝。

關外近三萬的軍士和家眷全部從井陘進入了太行山。

張燕麾下的家眷是第一批進入關內的,他們被劉闢後面帶來的軍士護送著進了河谷。

還有兩萬多名張燕軍的軍士,有兩千餘人被留在了井陘關內協助防守編成了一部由張燕統領,不過軍隊的實際掌控權,還是在許安的手中,張燕並沒有機會接觸他手下的將校。

實際上張燕處於被軟禁的狀態,不過這樣的情況張燕也料到了,所以並沒有怎麼抗拒,畢竟他的兵力幾乎是許安的兩倍以上,是一個非常不穩定的要素。

另外近兩萬人,他們都被去除了武器安置在當初進攻井陘時,許安等人設立的營寨之中,由黃龍帶著兩曲的軍士負責安置。

雖然張燕已經降伏,但是許安還不敢完全的信任張燕,安知這個歷史上的一統太行的梟雄入關後會不會撕破嘴臉,吞滅掉他的勢力,畢竟張燕麾下再怎麼說,也有兩萬多的軍士。

硬碰硬許安確實佔優,但是關外還有五六千多的漢軍存在,若是關內內亂,漢軍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天邊重新起了魚肚白時,光明正一點一點驅逐著群山間的昏暗,龔都帶著殿後的部隊返回了井陘關內,當最後一名軍士踏入關內後,沉重的關門在絞盤的哀鳴聲中轟然關閉,徹底的隔絕關內黃巾軍和關外漢軍的聯絡。

群山之間的雲霧纏繞在山腰處,猶如帶上了一條條仙人的羽帶,飄飄乎如山中仙宮一般。

巳時兩刻,太陽並沒有如往日一般刺目,天空反而略微有些灰暗,風逐漸的停了下來。

城樓上幾乎聚集著關內的黃巾軍所有的將校,而許安就站在城樓的欄杆旁已經有半個時辰之久了,沒有一個人出聲提問,他們都靜靜的站在城樓上,等待著許安的命令。

張燕有些詫異許安的舉動,但是也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是又高看了一眼許安,許安軍中的將校等待了這麼久,卻沒有一絲的不耐,反而個個站立的如同標槍一般筆直。

從他們的身上,張燕看到了不同與自己軍中將校的精氣神。

許安感受著潮溼的空氣,還有若有若無的微風,遙遙的望向關外的群山。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從城樓下傳來,少頃,一名斥候快步走進城樓,雙手捧起令旗大聲稟報道:“漢軍大營前移,設在離關口十五里處石脆山附近。”

許安轉過身來,快步走到沙盤前,將代表著漢軍大營的紅旗插在了一處低矮的山丘旁。

許安抬起頭來環視眾人,城樓中待命的一眾將校目光也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最後看了一眼連綿起伏的米山,許安一拳砸在沙盤的米山之上,將插著紅旗的矮山砸的粉絲。

“出陣!”

許安幾乎是咆哮著出聲。

“諾!”

城樓眾一眾將校轟然應諾。

“吱——”

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來,原本已經關閉的厚重的關門緩緩的被推開。

一面土黃色的大纛旗當先而出,黑色的絲線繡著一個斗大的“許”字,三百餘名騎士簇擁著許安踏出了關門。

整齊有序的黃巾軍步卒緊隨其後,出陣的黃巾軍軍士,幾乎全是披掛著重甲的精銳。

無數的土黃色的旌旗豎立在佇列之中,和佇列中攢動的黃色巾帶一起匯成了一片土黃色的汪洋。

人銜枚,馬縛口,甚至連馬蹄都綁上了布塊,在一定程度上掩蓋住了他們的行軍的動靜。

巳時三刻,天空越發的昏暗了。

跟隨許安出陣的有三百名騎兵,還有三千名精挑細選而出的黃巾軍精銳,其中披掛重甲的甲士就有一千餘人,幾乎是傾巢而出。

趙績行走在佇列之中,他心中有些忐忑,此次出戰,他的上官並沒有告訴他們到底是為了做什麼。

但是他見到了關外的那些黃巾拼了命的想擠進關內,他不傻,他也猜到了肯定有漢軍在他們的身後追擊。

他摸了摸胸口的護身符,那是他妻子為他在太平道術士的手中求取的符咒,這符咒好像確實有什麼魔力一般,只要他的手觸碰它,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看著四周此起彼伏攢動的人頭,感受著護身符的觸感,趙績的內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又走了幾步,趙績楞了一下神,佇列卻突然停了下來,趙績沒反應過來,一下子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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