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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洛陽繁華依舊,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就算羌族的首領北宮伯玉和張溫還在美陽對峙,就算太行山的匪患越演越烈,各地的叛亂還未平息,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洛陽的繁華。

這裡是漢帝國防守最為嚴密的地方,這裡是漢帝國的京師所在,天子居所。

就在今年二月,京師洛陽發生了火災,南宮有幾處宮殿都被大火給燒燬,但有了賣官還有徵收上來錢財,修繕後過後的宮殿甚至比之之前原來的宮殿還有宏偉,還要瑰麗。

天子劉宏此時就坐在新修建好的宮殿中和十常侍在殿中飲宴席。

劉宏此時滿臉潮紅,酒精已經在他的腦中起了作用,他感覺自己的身軀都有些搖晃了,眼前舞女曼妙的身姿更是激起了劉宏的興趣。

絲竹的優美的聲音在他耳中迴響。

他索性丟下酒杯,站起身來,起身的時候還將身前的案牘掀翻在了地上。

劉宏搖搖晃晃的走上前去,在驚呼聲中一把抓住眼前美人的玉手,將其擁入了懷中。

張讓和趙忠對視了一眼後,心有靈犀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其餘幾人也跟著兩人站起了身來,就當他們想往殿後走去時,卻聽到了一陣哭聲。

哭聲正是從司徒陳耽的喉中發出來的,殿外的武士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從殿外一下就撲入殿中,此時陳耽拊膺大慟,嚎啕大哭,完全沒有半分朝廷官員的威儀。

陳耽撲在地上悲聲喊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尚自與閹宦共飲耶!”

張讓臉色一變,咳嗽了一聲,殿外的武士趕忙走入殿中想要將陳耽拖出殿內,但此時劉宏已經聽到了響動。

劉宏正在殿中和舞女纏綿,耳中先是聽到哭聲本就有些不耐,此時再聽到陳耽的言語,心中更是不快,他雖然有些醉意,但也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何人在此喧譁?”

劉宏推開懷中的舞女,辨認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搖搖晃晃的往殿外走去。

張讓聽到劉宏發問,回頭看到劉宏走來,心中大急。

但殿外的武士離陳耽尚有距離,而且天子也已經看到了陳耽,武士不敢擅動,此時再想要阻攔已是來不及了。

“司徒陳耽。”

陳耽見劉宏走來,急忙恭敬的行了一禮。

劉宏搖搖晃晃的走來,依靠在張讓的肩膀上,定了定神,這才看清了陳耽的面孔。

他大著舌頭,頗有幾分不耐的問道:“司徒為何作此危言?區區羌人,彈指可滅,太行黃巾不過疥癬之疾,不足為患,我已命冀,並兩州進剿,不日便可收其捷報。”

“太行黃巾出山攻略郡縣,此間已破十數城,幷州治所晉陽被破,如此大事天子可知?!”

“四方盜賊並起,侵掠州郡。其禍皆由十常侍賣官害民,欺君罔上,致使冀州民亂,才使太行黃巾坐大。朝廷正人皆去,禍在目前矣!”

“晉陽被破?”

劉宏渾身一顫,一身酒意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

他急步上前,一雙鷹目直視陳耽,喝問道:“你說晉陽城破了?”

陳耽後退了一步,再度作了一輯回道:“就在前幾日,幷州刺史張懿派信使傳信,太行的黃巾已經攻破了晉陽城,莫非天子不知?”

劉宏一愣,偏頭看向張讓。

張讓心中一驚,但臉上神色不變,他將頭上的頭冠摘下,跪在了地上。

其餘十一人也是一起摘下了頭冠跟著張讓跪伏在地上。

“朝中大臣不能相容,臣等不能活矣!願乞性命歸田裡,盡將家產以助軍資,助天子掃清汙邪。”

張讓說完,伏在地上失聲痛哭,其餘十一人也是紛紛請辭,一時間殿內哭聲交織成一片。

劉宏耳中聽的吵鬧,本來心中以為張讓等人瞞報軍情,心中有些慍怒。

但看到跪在地上的張讓兩鬢微微有些白髮,想起昔日張讓的種種,從幼時一直陪伴到他長大成人,到如今一直是兢兢業業,不敢絲毫怠慢。

念及於此,劉宏心中的怒氣頓時消散一空,再轉頭看向司徒陳耽,劉宏皺起眉頭,不耐煩的反問道:“汝家亦有近侍之人,何獨不容朕耶?還不退去!”

言罷劉宏轉身就欲走。

陳耽心中一顫,眼見劉宏發怒,但他咬了咬牙還是快步上前,攔在了劉宏的身前不遠。

“大膽!”

張讓、蹇碩等人見狀俱是大聲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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