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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槍聲震動了租界,震動了全上海!
也行將震驚全世界!
上海沸騰了!
出手了!
政府終於出手了!
咱們國家的軍隊終於出手了!
總攻,萬歲!
從九·一八,到七·七事變,憋了許久的那口惡氣,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徹底的發洩!
民眾再度走上街頭,聲援抗戰!
不需要任何人的動員,民眾開始紛紛自發的捐款捐物!
這一刻,中國民眾的愛國熱忱被徹底的點燃了!
槍炮聲,從開戰伊始便沒有停止過。
前線,在那血戰。
中日兩國軍隊已經殺紅了眼。
在盧溝橋事變開始惡化,迅速地擴大成為華北事變的時候,中日雙方的領袖們,都在計劃一場歷史的大決戰。
但是,中日兩國的軍政決策者,在剛開始考慮決戰的地點與方式之時,都沒有把上海當成中日兩軍大決戰的地點。
事實上,當時中日雙方的軍政領袖,都已經準備選擇在盧溝橋事變爆發的華北地區,就地進行軍事決戰的較量,中日的主力作戰部隊,開始向河北集結。
但是,中國方面的軍事領導人,在考慮爭取戰略主動以控制戰略軸線發展的大歷史眼光下,斷然決定,放棄華北決戰,改在華東決戰。
日本方面則是一直以為可以在華北進行決戰,重創中國軍力,成功切割華北成為日本的新佔領區,面對國軍在上海的挑戰,日軍有著皇軍輸不起的心理,所以被動地放棄了華北決戰的計劃而轉往上海。
於是中日之間的戰局,出現了重大的變局,原先預期的華北決戰沒有打熱,反而是由上海的一個小型的衝突事件,迅速擴大成為中日戰爭歷史中,最大規模的會戰,從此中日戰爭的戰略發展,也轉為由中國方面主導的局面。
委員長當時也是傾向於在華北展開決戰的。
但他很快就被國軍中的年輕將領如陳誠、張治中等人,加上白崇禧、德國軍事顧問法肯豪森所說服。
他們都指出河北決戰的地緣戰略危機,假如日軍在河北決戰取得勝利,那麼日軍一路追擊撤退的中國軍隊,勢必可以輕易渡過黃河,進入中原,然後就可以進窺武漢,切斷中國西撤的戰略通路,將中國由北而南,切開兩半。
中國在西南大後方,根本沒有儲備任何的戰力,假如日軍一旦從北而南地完成對中國的戰略切割,那麼中國就沒有任何進行持久戰的戰略縱深,根本無法與日軍進行“持久抗戰”,也就是說,在戰略上,中國非敗不可了。
所以,中國要想執行持久抗戰的戰略,唯一的辦法就是爭取戰略主動,改變戰略發展軸線。
委員長知道,只有在首戰就拿出上海、南京這片中國的軍政經濟中心與長江三角洲精華區,才能誘使日軍陷入由中國所主導的戰略運作。
這個戰略遠見,使得委員長不得不痛苦決定,縱使付出最高的戰略成本也在所不惜,立刻轉換首戰的決戰地點,由華北轉換成華東,以上海、南京的重大地緣經濟政治利益,來吸引日軍跟著中國轉換戰略決戰地點。
之後,設法以長江做為中國戰略縱深軸線,節節抵抗,步步後撤,逐漸拉高中國的地利優勢,同時也將抗戰的戰略資源,同步移轉到長江上游的大西南地區。
從政略而言,委員長也很清楚的知道,中國自從清朝末年以來,已經出現四分五裂的發展趨勢,外國帝國主義又介入挑撥,中國內戰多年,不但國家元氣大傷,而且各個派系與割據諸侯彼此之間結下“深仇大恨”,所謂團結抗日,曾經也被懷疑為消滅異己的鬥爭工具之一。
所以要想取信於各路諸侯,要想取信於全體人民,這次的抗戰是全民一致的民族戰爭,身為中央軍的領導人,就必需拿出證明,先將自己的部隊與自己的地盤,不計犧牲與代價的投入這場全民抗日戰爭之中。才能表明,中央以行動證明抗日到底的決心。各路諸侯才會義無反顧的齊心投入抗戰。
既然委員長決定在上海引爆中日大戰,那麼就需要一個因勢利導的環境與名正言順的藉口,這時候,日本海軍送上了這個機會。
哪怕上海決戰輸了,中國,也掌握到了未來的戰爭主導權!
這個戰略決策,委員長和政府最高層知道,可是中國民眾不知道。
他們只知道國軍終於在上海和小日本開戰了!
自己要做的,就是竭盡全力支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