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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這個時候做出表態是不明智的。”
說話的,是秀島寬太。
萬田義男一怔。
秀島寬太緩緩說道:“我們的敵人是想要逼迫季先生站隊,看起來他們的目的已經暫時達到了。
而對於帝國來說,季先生以目標的身份繼續活動,對我們來說其實是比較有利的,季先生還沒有到公然站在我們這一方的程度。
軍事方面,情報方面,我們並不需要季先生多大的協助,他真正發揮作用的地方,是如何利用好自己手裡的優勢。”
萬田義男不以為然。
什麼利用好自己手裡的優勢,這些支那人,必須要無條件的為帝國服務。
尤其是以季雲卿目前的身份,只要他公開選擇站在帝國一方,一定會造成上海幫派勢力混亂的。
可是秀島寬太根本不這麼認為。
要讓季雲卿公開選擇站隊太簡單了,只要給予他強大的壓力,他就算再不樂意也會照做的。
但那又能怎麼樣呢?
上海的幫派勢力,可並不控制在季雲卿的手裡。
杜月笙、張嘯林,甚至包括半退隱狀態的黃金榮,這些才是上海幫派勢力的主要控制人。
當然,絕不能忽視那個看起來隱退,實際上完全可以呼風喚雨的張仁奎!
季雲卿?
他不過是個大亨,而不是巨頭。
公開推出他,他的確可以造成一定的影響力,的確可以拉攏過來不少的幫派弟子,但那又能如何?
這種所謂的影響力,對於帝國來說不值一提。
只有在關鍵的時候啟用他,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這個道理,萬田義男是不會明白的。
季雲卿聽到這話,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他也是在擔心這個。
完全投靠日本人,是他早就想做的事。
但是社會輿論加上幫派的壓力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他還暫時沒有這個膽量。
“秀島先生能夠明白我的苦衷就好。”
季雲卿畢恭畢敬地說道:“但是請相信我,我的一顆心永遠都在日本這一方的。不過,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不做。”秀島寬太早就考慮好了:“預設報刊上對你的報道,這樣可以讓你避開風口浪尖。”
季雲卿心裡的那份感激,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
隨即,秀島寬太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還有,趁著這個機會,去辦一件事。”
“請您吩咐。”
“‘申報’記者寇智西。”秀島寬太冷冷的說出了這個名字:“這個人一直都在和帝國為敵,發表了大量對帝國不利的報道,我們多次對他提出了警告,但他都置若罔聞。
現在,機會到了,季先生,解決掉這個人。”
寇智西?
那可是一個很有名望的記者啊。
萬一要是傳出去那是自己做的?
這社會輿論的壓力自己根本吃不消啊。
“不要擔心,季先生。”秀島寬太似乎早就幫他安排好了:“你現在被報上大力宣傳,沒有人會把這次刺殺和你聯絡上的,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好的,秀島先生。”
季雲卿一橫心:“寇智西,我明白了。”
……
“支那人,設了一個局,把季雲卿推到了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上。”
坐在轎車裡,秀島寬太沉吟著說道:“我們要做的,就是把被動化為主動,利用對方設下的局,反過來,把對手引到另一個局裡。”
萬田義男只是敷衍的“哦”了一聲。
哪有那麼複雜。
帝國的軍隊在戰場上勢如破竹,自己要做的,就是等待著帝國徹底征服上海,徹底征服支那!
秀島寬太想的實在是太多了!
和一個草包,沒有什麼可以多討論的。
萬田義男的態度也讓秀島寬太嚴重不滿,乾脆,他也閉上了他的嘴!
……
“丁遠森,這一招用得很好。”
戴笠都是來去匆匆,檢查部署完上海的工作,立刻連夜趕回南京。
周偉龍對丁遠森的工作能力,從來沒有產生過任何的懷疑:“把季雲卿置於風口浪尖,讓他安分守己一些,至少讓他不敢肆無忌憚的公開投敵。”
“不過,這樣也是有弊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