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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你的。”
當丁遠森躊躇了半天，才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姜冬妮想都沒想便說道。
“冬妮，這件事情很危險。”丁遠森還是說道：“一旦失敗，最好的結果是任務失敗，我們沒有抓到他們全部的人。最壞的結果，是對方可能攜帶武器。”
“我知道。”
姜冬妮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每天看你那麼辛苦，卻什麼忙都幫不上。現在，我終究可以為你做些事情了。”
“你幫我打理利升商行……”
“那不算。”姜冬妮握住了丁遠森的手：“主要還是葉經理他們在做。我是個女人，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你和我說過，國都沒了，還要什麼家？
你是做大事情的，我終於能夠幫到你，不知道有多開心。你別為我擔心，而且那天，你一定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對！”
丁遠森也不再遲疑什麼，仔細的告訴了姜冬妮接頭的時間、暗號，以及要注意的事項。
姜冬妮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認認真真的記了下來。
為了確保萬一，丁遠森還分析了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
不過，這只是在演習而已。
真正行動的時候，意外是誰也無法避免的。
……
小虎一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一看到丁遠森和姜冬妮出來，小虎心裡都忍不住驚歎一聲：
嫂子真漂亮。
嗯，丁遠森的老部下，打心眼裡就認定姜冬妮是他們的嫂子。
今天的姜冬妮，穿了一件紫紅色的旗袍，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手腕上套著一隻精巧的小手袋。
和丁科長在一起，那是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丁科長，嫂子。”
小虎急忙開啟了車門。
一聲“嫂子”，讓姜冬妮的臉紅了……
……
上午10點，李裕德茶樓。
姜冬妮徑直去了羽字號雅間。
丁遠森走進了邊上的柳字號雅間。
趙勝早在裡面等著了。
“都佈置好了。”
一看到丁遠森進來，趙勝立刻起身說道：“大廳安排了八個人，外面還有十二個人，隨時可以動手抓捕。”
“別輕舉妄動。”
丁遠森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盞茶：“這裡試過沒有？”
“試過了。”趙勝指了指木板牆：“這個位置，被我做過手腳，可以偷聽到隔壁的說話。”
“好，我知道了。”丁遠森掏出一盒煙放到了茶桌上。
10點15分。
他的心，一直都處在一個緊張的狀態中。
……
“我們代號叫‘桃’的聯絡員已經兩天沒有聯絡上了。”
日本陸軍駐滬特務機關機關長萬田義男眉頭緊鎖：“我很擔心她會出事。”
秀島寬太問了一聲：“‘桃’是誰？”
“一箇中國女人，吳慶蘭。”萬田義男介面說道：“她是川軍總司令部作戰室主任吳毅厚的堂妹，一直在我我們效命。
她策反了他的堂兄。根據可靠情報，川軍將到達上海參戰，吳毅厚提供了全部洗詳細完整的情報，會由他的親信到達上海交給吳慶蘭。”
秀島寬太立刻問道：“我們的人呢？怎麼配合？”
“秀島君，整件事情都是吳慶蘭操辦的。”萬田義男卻出人意料地說道：“吳慶蘭單獨執行過很多工，都比較出色的完成了。因此，這次也是她單獨執行任務。”
什麼？
秀島寬太實在是無語了。
那麼重要的一個任務，那麼重要的一份情報，居然讓一個女人單獨去完成，卻不提供任何支援？
秀島寬太忍著不悅說道：“那麼，吳慶蘭的行程，具體的聯絡方式機關長閣下一定掌握了吧？”
“不，沒有。”萬田義男若無其事地說道：“坦誠的說，吳慶蘭算是一個獨立特工，她本人也不太願意我們過多的干涉她的行動，鑑於她之前優異的表現，我有理由信任她。”
秀島寬太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什麼叫獨立特工？
是上海發明的稱呼嗎？
一個人的力量再大，如果缺少了組織的支援，她能夠做到什麼？
也許能夠僥倖成功一次、兩次，可是次次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