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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和康書記,都在結案報告上簽字呢,難道我說這裡面有問題?”
是啊,自己問的這個問題是蠻幼稚的。
丁遠森自嘲的笑了笑:“還有我聽說傅家發這個人膽子不大?”
“不是膽子不大,就是膽小。”趙勝喝了一口酒說道:“之前我不是和你說,他被從陸軍軍官學員裡挖過來,喜歡做特務嗎?其實我就是怕你多管閒事,沒說實話,今天既然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怕和你直說,他一來就後悔了。
你說,軍官學校多有前途啊,一畢業,最少也是個少尉吧?正經的國軍軍官。在咱這,升官機會可沒那麼多,名聲又不好聽。他當時就想回去,但被上級一嚇唬,說組織進來難出去更難,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概不負責,傅家發一聽就被嚇唬住了。”
許元及說的沒有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自殺?
“你知道我為什麼勸你別管這事嗎?”趙勝壓低了聲音:“這兩起自殺案中的疑點很多,翁區長和康書記是什麼樣的人?能不察覺?可他們為什麼簽字?康書記我不知道,但他是第一個簽字的。翁區長呢,你知道為什麼不?”
丁遠森搖了搖頭。
趙勝低低說道:“我不是和你說了翁區長只是咱們力行社的幹事?那段時候,有個高階幹事的名額,翁區長很有希望,康書記是高階幹事,可是有投票權的啊。”
丁遠森忽然便明白了一些什麼。
“我聽說,康書記後來真的投了贊成票,可費心了好久,翁區長終究還是沒能當上他夢寐以求的高階幹事。”
之所以這樣,大約還是戴笠始終都沒有忘記翁光輝出賣他的事吧。
“丁中隊,牽扯到區長和書記,別攪這趟渾水了。”趙勝好心勸道:“而且,您千萬別被康書記的外表給騙了。”
“什麼意思?”丁遠森怔了一下問道。
趙勝慢吞吞地說道:“您以為一個大老粗真的能夠當上咱們力行社上海區書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