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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遠森越來越確定康華貴這個人身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丁遠森來到了食堂。
他吃的很慢,眼睛一直都在盯著食堂門的地方。
吃了一會,看到翁光輝和康華貴,一邊說著什麼一邊進了食堂。
耐心。
丁遠森吃的更加慢條斯理了。
這些領導,都是在小食堂裡吃的。
丁遠森看著他們進了小食堂,又等了一會,站了起來,走到小食堂前:“翁區長,有空嗎?”
說完,特意抬腕看了一下表:“就單獨您幾分鐘。”
他的這個動作,讓自己手腕上戴的表,清楚的被康華貴看到了。
本以為康華貴會露出在震驚的神色,沒想到,康華貴只看了一眼,隨即又埋頭吃飯。
無動於衷?
還是在那故作鎮靜?
丁遠森不確定。
“什麼事啊,小丁。”
翁光輝站起身走了出來。
“是這麼一回事。”丁遠森特別壓低了聲音,看起來很神秘:“我們發現了日本人新成立的一個聯絡點,但還沒有把握。”
說到這裡,他又特意朝著小食堂裡看去。
康華貴正好抬頭,和他四目相對,丁遠森立刻裝作慌亂迴避了他的眼神。
“嗯,先監視住,不要急著行動。”
翁光輝說到這裡,目光落到了丁遠森手上的那塊表,接著也轉身朝後面的康華貴看了一眼:“小丁,出去走走。”
“是。”
“幫我去把飯盒拿出來。”
“好。”丁遠森急忙走進小食堂,拿起了翁光輝的飯盒,還專門和康華貴說了聲:“康書記,翁區長出去和我說點事。”
康華貴只是在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
到了外面沒人的地方,翁光輝接過了飯盒,吃了一口:“小丁,這塊表哪來的?”
“是我買的二手貨。”
“是嗎?”翁光輝笑了笑:“這可是好表啊,我記得當初康書記也有一塊。你說巧不巧了,就連手錶上的傷痕都和你這塊表一模一樣。”
“是嗎?”
丁遠森看了一下手錶。
表面側部,有一個明顯的傷痕。
“我記得,那次抓捕一個嫌疑犯,是康書記親自帶的隊。”翁光輝看起來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個嫌犯拼命掙扎,康書記一不留神被推了一把,手錶正好撞到了牆上,結果就有了這麼一個傷痕,這可把康書記給心疼壞了,回去後親自對嫌犯用的刑。”
這就是康華貴的表!
丁遠森心裡再無懷疑。
可他嘴上卻若無其事地說道:“巧合,完全是巧合。”
“是啊,世界上的事就是那麼巧。”翁光輝也毫不在意的笑了:“那段時候我還奇怪,康書記怎麼不帶他的那塊寶貝表了?瞧,你又帶了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為康書記把表送給了你。”
“哪啊,康書記怎麼會送表給我,真的是我自己買的。”
“嗯,自己買的好,自己買的,用起來舒心。”翁光輝意味深長地說道:“小丁啊,有些案子呢,該查就要一查到底,不管對方什麼身份,什麼來頭。你的身後,是整個力行社在幫你撐腰!”
力行社未必幫我撐腰,但你翁區長一定會同意我一查到底的。
畢竟,康華貴可是你的死對頭啊。
兩個人誰都沒有具體說明什麼,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知道這當中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說到這,還有件有趣的事情。”翁光輝不慌不忙地說道:“有一次,陶承西抓到了一個嫌疑犯,叫什麼名字來著?啊,對了,婁正禮,是日本人手下的一個漢奸,本來審得好好的,婁正禮也願意配合,可誰想到有一天晚上他忽然自殺了!”
“自殺了?”
“沒錯,自殺了。”翁光輝淡淡說道:“是服毒自殺的。”
“服毒自殺?”丁遠森皺著眉頭問道:“他被抓捕時候沒有進行仔細檢查?毒藥是從哪裡來的?”
“不知道。”
翁光輝笑了一下說道:“很離奇是嗎?在婁正禮死的那個晚上,陶承西還單獨提審了婁正禮,事後他也接受了詢問,回答的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破綻。我們只能推測,是婁正禮秘密把毒藥藏在了身上的某個地方……”
“這不太可能。”丁遠森很快介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