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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靜楠真的懷疑丁遠森和機動中隊的人這些人是不是一群變態。
還有面對這樣殘忍折磨人的時候,卻依舊無動於衷的。
這幫人的心都是鐵打的嗎?
方靜楠實在想不通。
更加無法讓她接受的是:
她才剛剛嘔吐完,丁遠森隨即便冷冰冰的繼續命令她觀看用刑。
方靜楠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你可以不看。”
丁遠森無動於衷地說道:“那麼,機動中隊不再需要你,去另外找個願意要你的中隊吧。”
這會成為自己恥辱的,方靜楠清楚這一點。
第一天進中隊,第一天就被人給趕走?
方靜楠是湖南妹子,身上有湖南妹子的倔強。
她咬緊了嘴唇,死死的看著。
趙勝幾個人還在輪番用刑。
朱保六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他怎麼出賣的齊繼全和範湖,早就交代了。
問題是,這些情報對於趙勝他們來說已經並不重要了。
他們唯一需要的,就是把怒氣全部發洩出來。
丁遠森在那看了一會,把目光落到了從朱保六身上搜到的隨身物品上。
一些錢,兩根金條,都是一兩重的小黃魚。
朱保六身上居然會有金條?
還有一張車票。
是從南京到上海的。
而且,是昨天的車票,他才從南京回來。
他去南京做什麼?
丁遠森很自然的起了職業敏感。
自從成了特務,他發現自己真的有了職業敏感。
“等等,暫時先別打了。”
丁遠森制止了趙勝他們,走到朱保六面前,眼看他奄奄一息了:“弄枝強心針來。”
“什麼,強心針,給他用?”趙勝一臉的不樂意:“強心針多珍貴啊,給這個王八蛋用?”
“我有話要問他,快去拿。”
趙勝嘀咕著出去了,沒一會拿進了強心針,正想注射,丁遠森卻說道:“讓方靜楠幫了注射。”
方靜楠接過了強心針,看著朱保六不成人形的樣子,看都不敢看。
可是一回頭,看到丁遠森臉上毫不掩飾的譏諷,她一咬牙,重新轉過身子,把強心劑全部注射了下去。
她的胃裡,又開始不斷的翻滾起來。
一針強心劑下去,朱保六的精神很快恢復了不少。
丁遠森拿著金條和車票在他面前晃動了一下:“你到南京去做什麼的?這些金條哪來的?”
“我……我找朋友借的……”朱保六喘息著:“我幫過我朋友一個大忙……”
“你這樣的人會有朋友。”丁遠森笑了,然後“啪”的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說老實話。”
“我偷的,我偷的……我到南京,偷了一戶人家……”
“這倒很有可能。”趙勝恨恨說道:“這王八蛋以前就是個扒手,水平還蠻高的。”
“偷的?”丁遠森追問道:“在哪偷的,地址?”
“我忘記了,我又不是南京本地人。”
“洋房,平房?”
“洋房。”
“什麼鎖,有沒有警衛?”
“我忘記……沒警衛……”
“你一個小偷會不記得什麼鎖?”
丁遠森冷冷說道:“你還有事情沒有交代。朱保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想這麼和你耗著,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還不說實話,你不是小偷嗎?我先砍下你的一隻手!”
“別,我說,我說。”
朱保六淒厲的叫了一聲,他知道這群人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給我一口水喝。”
“給他水喝。”
丁遠森很耐心的等他喝完了水:
“現在可以說了吧?”
“是,我到南京,是去幫一個日本人做事的……”
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朱保六這一開口,卻交代出了民國政府的一起驚天大案!
……
1936年5月30日早晨,國民政府軍委會少校參謀熊子莊臨出門收拾東西時忽然驚訝地發現:
公文包裡一份絕密檔案不翼而飛了!
熊子莊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要知道,那份檔案是整個國民政府軍的戰略防禦圖,屬於絕密,要是落到敵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