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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夥了!”
隨即,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但是,我們也必須防備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藉此事件大做文章,蓄意破壞我力行社上海區的穩定。”
丁遠森一直都在那裡仔細聽著。
這一個區長,一個書記,果然在那爭鋒相對,鬥智鬥勇啊。
自己過去是看錯康華貴了。
本來以為他是個暴脾氣的大老粗,但今天他的剛才那幾句話,處處都是在那針對翁光輝,不動聲色的點名了,翁光輝不要藉此栽贓陷害!
趙勝的那句話就在丁遠森的耳邊響起:
“康華貴要真的是個大老粗,怎麼能夠當上這個書記的啊。”
翁光輝笑了笑:“康書記,那我們一起聯名向戴處長彙報這起案子?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這次的事情有些大了。”
“可以。”康華貴想都不想便說道:“立刻聯名報告!”
……
“丁先生。”
“許老闆。”
“丁先生,請,請。”許元及熱情的把丁遠森請到了桌上:“今天特意在家裡備了一桌酒,專門用來宴請丁先生的。”
“客氣了,許老闆。”
丁遠森淡淡說道。
“來人,上酒。”許元及讓傭人給丁遠森倒上了酒:“丁先生,我拜託你查明傅家發的真正死因,只是我絕對沒有想到,丁先生破案居然如此神速。傅家發雖然死的冤,但他總算是可以瞑目了,這杯酒我敬你,丁先生。”
丁遠森和他喝了一盅酒,放下酒盅問道:“許老闆,你和我們戴處長什麼關係?”
許元及一怔:“丁先生的意思是?”
丁遠森笑了笑:“我才答應接手你的案子,戴處長很快就知道了,而且專門派了人來找我,我思前想後,怕是你許老闆神通廣大啊。”
許元及嘴角也露出了笑意:“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丁先生,這麼和你說吧,當初戴雨農在上海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算是有些私交。這次呢,我擔心你辦案遇到阻力,所以就給戴雨農打了一個電話,沒有及時和你溝通,恕罪,恕罪。”
“沒事的,我就是問問而已。”
丁遠森知道許元及肯定沒說全部真話。
他一個商人一口一個“戴雨農”的叫著,而且隨時隨地都能給戴笠電話?戴笠還特別重視,甚至,專門派了人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