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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麻將,又是一般無二。
康翠君大贏,丁遠森小贏一些。
他這掌握麻將的技術,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
康翠君依舊眉開眼笑。
把兩個陪打的送走,康翠君把黃貓叫了過來:
“今天你和小陸先回去吧,一會我孃家人要來吃飯。”
“是,翠君姐。”黃貓順口問了聲:“要幫您叫車嗎?”
“不用了,我自己叫。”
“好的,翠君姐。”
此時,茶室裡還有兩三桌客人。
康翠君有個親弟弟,不爭氣,爛賭,好嫖,還染有鴉片癮,時常會找到姐姐這裡,混頓飯,要幾個錢。
有一次康翠君生這個弟弟的氣,不肯給,她弟弟便又哭又鬧,弄得康翠君根本下不來臺。
所以每次她弟弟要來之前,她總會先把黃貓和他同伴打發走了。
這時一說,黃貓絲毫都不起疑。
康翠君打了個電話,要隔壁的“順意居”掐著時間送幾個菜來,隨即便陸陸續續的打發那兩三桌的客人走了。
過了會,順意居的夥計把菜盒送來,康翠君吩咐他明天再來拿碗筷。
關了門,拿著飯盒進了雅間。
裡面的丁遠森等得久了,早把麻將桌收拾的乾乾淨淨,鋪了桌板。
“把菜都拿出來,我去拿酒。”康翠君若無其事地說道。
丁遠森倒有一些發懵了。
今天晚宴,就自己和康翠君兩個人?
難道……
還沒等他細想,康翠君已經拿了兩瓶酒,兩個酒盅進來。
“吃飯。”
康翠君招呼著丁遠森坐下,一起喝了兩盅酒,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
無非就是問“趙勝”是做什麼的,家裡還有誰。
康翠君的酒量不錯,喝得又快,沒多少時候,一瓶酒已經見底。
她隨即又開了一瓶。
“小哥哥。”忽然,康翠君的稱呼都變了:“你的麻將打得好啊。”
小哥哥?
自己比你小好吧?
丁遠森有些不太適應這個稱呼,硬著頭皮:“翠君姐,我麻將打的不好,還是翠君姐厲害。”
“小哥哥,你當我真的看不出?”康翠君似乎有了幾分醉意:“你處處都在故意讓著我,我要吃什麼牌,你就給我吃什麼牌。摸位置的時候,你的眼睛可早就盯著牌了,就要坐在我的上首,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好傢伙,這都被她看出來了?
“我老頭子,賭了一輩子了,我從小跟在他的身邊,一眼就能看出來。”康翠君“吃吃”笑著:“你說,你這麼做是何居心?”
丁遠森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康翠君這麼說是什麼目的?
她想要做什麼?
丁遠森悄悄打量了一下康翠君,只看她雙頰泛紅,媚眼如絲。
難道,和自己心裡猜測的一樣?
管不了那麼多了。
丁遠森也笑了:“我一看到翠君姐這麼漂亮,哪裡還想到打牌?就想著給翠君姐吃個飽。翠君姐要吃什麼,我就給你吃什麼。”
“你好大膽。”康翠君忽然翻臉:“你知道我男人是誰?鮑興,跟著季雲卿季老闆的鮑興!你話裡話外敢調戲我,一隻麻袋裝了你,把你扔到黃浦江裡去!”
他媽的,說翻臉就翻臉?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不會的。
整個茶室都走空了,就孤男寡女在這,她還請自己喝酒,又喝了那麼多。
不會猜錯的。
她在故意嚇唬自己。
自己現在算是在當臥底吧?
丁遠森從來都不相信電影電視裡演的,一個臥底,敵人為了試探他,讓他和一個女人上床,臥底還能找出各式各樣的藉口拒絕。
真的當敵人是傻的嗎?
真的以為別人都是瞎子看不出?
丁遠森決定試一下。
如果自己猜錯了,他還有補救的辦法。
“翠君姐,我的膽子就是這麼大!”
丁遠森喝光了盅子裡的酒,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康翠君身邊,一把將康翠君橫抱而起。
康翠君一聲驚呼:“你要做什麼?鮑興回來了打斷你的狗爪子。”
“翠君姐,你聽說過什麼叫色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