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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力行社氣候未成,戴笠又在香港被扣押,力行社群龍無首。

權衡利弊,周偉龍不得不釋放了鮑興。

這對於周偉龍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奇恥大辱。

從香港被釋放回來的戴笠當然也知道這件事。

他採取了一個措施:

忍!

即便如他,想要去香港追殺王亞樵,可剛下輪船,就被香港警方扣押。

力行社還遠遠沒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這次任命周偉龍擔任上海區區長,戴笠知道這段恩怨,也特別交代了他:

上海情況複雜,租界更是如此。季雲卿在上海有著很大的勢力,儘量不要一到上海就和他發生正面衝突。

周偉龍也答應了下來。

問題是,他一直都是個心高氣傲,自視甚高的人。

他幾年前在浙江受的氣,一直沒辦法發洩,這次調到了上海,大權獨攬,季雲卿偏偏又在上海,他怎麼可能不想著出了這口惡氣?

丁遠森聽到這裡也算是明白了。

以周偉龍目前的身份,當然不可能親自出面。

季雲卿的勢力再大,也不過是個流氓頭子,周偉龍是堂堂的力行社特務處上海區區長,傳出去不好聽。

再者,公共租界的水太深,周偉龍初來乍到,也一時摸不清狀況。

他需要一杆槍。

還有誰比自己更加適合當槍使?

他丁遠森現在在力行社內部可是大名鼎鼎。

殺高樂田,十三小時追回圖紙,哪一件不能引起轟動?

在周偉龍看來,丁遠森絕對有這樣的辦事能力。

更加重要的是,翁光輝失勢下臺,丁遠森的後臺倒了,他現在需要一個新的靠山。

一把手交給丁遠森的事情,丁遠森不能不去做,也不敢不去做。

而且更加可笑的是,周偉龍什麼任務都沒下達,只是“坦然”告訴了丁遠森自己在浙江時候出的這個醜。

領導把自己的醜事都告訴了你,你還能怎麼辦?

丁遠森心裡哭笑不得。

自從做上了特務這行,自己被翁光輝當槍使,等來個新區長,剛剛見過面,眼看著又要被當槍使了。

權力!

權力真的是個好東西啊!

丁遠森也沒有了選擇:“周區長,這個鮑興現在也在上海?”

“沒錯。”周偉龍點了點頭:“季雲卿回到上海後,鮑興也跟著他一起到了上海,上海有個‘福源俱樂部’,季雲卿交給了鮑興負責。”

說到這裡,周偉龍又點上了一根菸:“鮑興在老家有老婆孩子,來了上海,又包養了一個小老婆,叫康翠君,開了一家茶館,平時喜歡在茶館打麻將,而且打得很大。這個女人很有幾分姿色,鮑興對她是千依百順,寵得很。”

情報弄得還蠻細緻的。

周偉龍說完一笑:“小丁啊,你瞧,我才來上海,組織裡也不認識誰,就找你發發牢騷,吐吐苦水,你聽聽就當一樂呵。”

就當一樂呵?

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丁遠森介面說道:“周區長,旁人的事也就算了,可是居然有人不把咱們力行社當回事那就不好了。咱們是為黨國效力的,不給力行社的面子,就是不給國民政府面子。”

周偉龍頓時來了興趣。

這種說法倒新鮮,居然把自己的私人恩怨,和政府牽扯到了一起。

他今天是刻意找丁遠森,刻意說出這件事的。

丁遠森能不能幫自己出了這口氣,兩說。

關鍵,是試探他的態度。

周偉龍初來乍到,沒有心腹,這對於急於徹底掌控住上海區的他來說,是必須要解決的事。

他需要一些既有能力,又對自己忠心的手下。

來之前,他專門研究過上海區的資料。

丁遠森進入組織的時間很短,他的根基不深,不像那些老油條的特務,待的時間長了,滑頭了,不好控制。

戴笠對此人也相當賞識,委員長甚至還親自嘉獎過他。

這人看起來無根,但奇妙的是,他在上海沒有根基,然而在總部,在戴笠那裡卻反而扎得比較紮實了。

而且此人的能力極強,是自己招募的最好物件。

還有一件事,周偉龍並沒有對丁遠森說。

按照力行社的一貫做法,像上海這樣的大區,光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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