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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
陶承西的眼睛開始紅了。
連著幾十把牌,自己一直都是賠大贏小。
那才到手的兩萬塊,已經全還給了對方,自己輸得面前可沒有多少錢了!
“小子,你是不是在偷牌?”
“我?”
丁遠森乾脆把袖子捲了起來:“我外套可都脫了,你看看我有沒有帶什麼?再不行,讓人搜搜?陶中隊,賭錢有輸有贏,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玩了。”
“不行!”
陶承西吼了起來:“我輸了那麼多了,再來,加註!”
“還加註?”
“必須加註!”
……
陶承西輸了個乾乾淨淨,手下人帶著的錢,也全部歸了丁遠森了。
可他一點罷手的意思也都沒有,甚至還倒過來問丁遠森借了錢再賭。
……
“陶中隊,您又沒錢了。”
丁遠森不緊不慢說道:“我前後借給了你三萬,這可不能再借了啊。”
“我,我還有賭注!”
陶承西咬牙切齒,從懷裡掏出了一樣東西,往賭桌上一拍:
“房契!”
這張房契,對盧修國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就是自己輸給陶承西的。
陶承西幾乎在那嘶吼:“我賭這幢房子,賭你面前所有的錢!”
“成,那你得先寫我張借條,三萬呢。”
丁遠森慢吞吞說道。
此時的陶承西,已經完全入魔,立刻讓人拿來紙和筆,寫了一張欠條。
丁遠森仔細看了下,收好,又開始寫賭約。
他這裡的保人是趙勝,陶承西叫出了自己的一個手下當了保人。
全部功夫做好,盧修國洗了牌。
“我切牌。”
丁遠森按照規矩切了牌。
分了牌,陶承西把幾張牌九在手裡摸了半天,臉露喜色,用力的重重朝著賭桌上一拍,嘶啞著嗓子叫道:
“雙天,我看你還怎麼贏我!”
丁遠森沒有去碰自己的牌,而是把那個當保人的陶承西手下叫了過來:“省得陶中隊又說我偷牌,你幫我開吧。”
那手下看了陶承西一眼。
陶承西早就不耐煩了:“開啊,讓你幫開就幫開啊。”
手下這才拿起了丁遠森的牌,可只看了一眼,神色大變。
“什麼牌,開!”
那手下把牌一開,哆哆嗦嗦地說道:
“丁三配二四,至尊寶!”
至尊寶!
陶承西整個人都傻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怎麼會,怎麼會?
自己的天牌怎麼就遇到了至尊寶?
“陶中隊,不好意思,你這可又輸了!”
“等等。”
陶承西猛的跳了起來,竟然掏出了一把左輪槍對準了丁遠森:
“你他媽的一定是個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