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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大洋少了點吧?”

丁遠森在這麼一開口,熊會反而覺得好辦了:“丁隊長恐怕場面上的開銷大了一些,無妨,再加一倍,一千隻大洋。”

“還是不夠。”丁遠森淡淡說道。

熊會眉頭皺了起來,這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吧?他試探著問道:“丁隊長,那你開個價吧。”

“我開?”

“你開!”

“成。”丁遠森在那一本正經的想了想:“這樣吧,你和大太太,帶著你們的私人物品離開,我絕不阻攔你。”

“什麼?”熊會當自己聽錯了:“你想要霸佔整個高家財產?”

丁遠森認真的點了點頭:“違逆財產,一律充公,我讓你們帶著私人財產離開,已經是給很大的面子了。”

“姓丁的,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熊會真的惱了:“你真當我高府是哪裡?你真當我熊會是什麼人?”

“我當你是高樂田身邊的一條狗。”丁遠森笑了一下說道:“主人都死了,你一條狗難道還能掀得起什麼風浪?今天和你說話,已經是給你很大的面子了。不要給你臉不要臉!”

熊會氣極反笑。

還沒有來得及下一步動作,大門那裡一陣騷動,就看到羅登探長帶著兩個巡捕進來了。

熊會一怔,自己剛才讓人打電話給巡捕房了,可這裡是歸靜安寺捕房管的,怎麼中央捕房的英國探長反而來了?

他也不敢怠慢,急忙上前:“羅登探長,您怎麼來了?”

羅登探長陰沉著臉:“熊先生,現在這裡誰主事?”

熊會又怔了怔:“是我們家大夫人。”

羅登探長一揮手:“帶走!”

啊?

高錢氏一下慌了。

熊會更是慌亂:“等等,等等,羅登探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倒是說清楚了啊,不能這麼無緣無故的就把人帶走了啊。”

羅登探長冷笑一聲:“福鑫公司是你們的財產吧?”

“是啊,怎麼了?”

“今日,我中央捕房接到報告,突襲了福鑫公司,查貨了大量的違禁品,有些,是公共租界嚴令禁止的。高樂田已經死了,我們必須帶高家的主事人回去協助調查。而且,我們有理由懷疑,高樂田的死,和這些違禁品有關。”

“哎喲喲,活不了了。”

高錢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大哭:“老爺才死,一個個都欺負到我們孤兒寡母頭上來了啊。哎喲喲,這可怎麼得了啊。”

“探長先生,能不能讓我和熊管家說會話?”

丁遠森此時說道。

羅登探長點了點頭:“我就在外面,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叫我。”

熊會算是明白了。

羅登這是和力行社的串通起來了啊?

“熊管家,到現在你也該明白了吧?”丁遠森緩緩說道:“高家這是內憂外患啊。高樂田的死,肯定得有一個人出來招認了啊?您猜怎麼著?大太太被帶去一問話,一查,嘿,十七年前,高錢氏有了一個相好的,還悄悄的生下了一個孩子,偏巧這孩子不姓高。”

汗水,一下冒出來了。

這個力行社的特務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這可就有趣了,這孩子是誰的?羅登探長肯定得盤問啊。一問,喲,居然是高樂田家管家的,也就是您的。”

丁遠森繼續說道:“這件事就有趣了,您和大太太,揹著老爺,給他戴了一頂老大的綠帽子,現在孩子大了,您還把孩子接到了上海,您得為孩子考慮啊,是不是?於是您和大太太一合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幹掉了自己家的老爺!”

“胡說,胡說。”

熊會大聲叫了起來:“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那邊,高錢氏也不再哭了,而且有些驚恐的看向了丁遠森。

“是啊,我是一派胡言。”丁遠森笑的更加開心了:“問題是,我就是要栽贓陷害你們,我會配合捕房,把證據辦的實實在在的,讓你們百口莫辯,到時候證據確鑿,你們就算有一百個一千個冤屈,也沒地方申述了,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熊會瞠目結舌。

冤枉人,栽贓陷害的事他也不是沒有看過,可像丁遠森這樣,直截了當告訴你自己準備怎麼做的,簡直聞所未聞。

三姨太一直都在不遠處安靜的聽著,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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