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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文同律師事務所。
身為上海灘有名的大律師,沙文同這些年可謂是志得意滿。
一上班,看到自己的助理莎曼坐在那裡發呆,順口問了一聲:“寶貝,怎麼了?”
莎曼的本命叫許秀珠,這不是取個外國名字洋氣嘛。
她不但是沙文同的助理,同時還是沙文同的情人。
當然,這些可都是瞞著沙文同老婆的。
“哦,沒什麼,沒什麼。”
莎曼慌里慌張地說道。
“不舒服?不舒服去看看醫生。”
“沒事,真的沒事。”
古里古怪的。
沙文同嘟囔著開啟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剛坐下,還沒來得及怎麼著,莎曼走了進來:
“老闆,有客戶。”
瞧,人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這才剛上班就有生意上門。
“讓他進來。”
可是,那客戶一進來,沙文同頓時大失所望。
一看就是個鄉下人,挺年輕,可灰頭土臉的,穿的也是一件洗得發白的衣服。
沙文同完全沒了興趣:“找我做什麼啊?”
“沙大律師,大家都說你打官司厲害,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年輕人在辦公桌對面坐了下來:“我家裡被人欺負了,我來打官司,你要幫我做主啊……”
他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
沙文同完全心不在焉,從保險箱裡拿出一疊卷宗翻看著。
“就是這麼個事情,沙大律師。”年輕人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您得幫我做主啊。”
沙文同把看完的檔案放到了一堆卷宗裡:“你這個案子不歸我管,我也管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沙大律師,我是鄉下人,就知道您的名字……您身後那幅畫怪好看的……”
沙文同條件反射的一轉身,看了看牆上的畫。
這窮癟三眼光倒挺好,重新轉過身子:“你說什麼都沒用,這案子我真的接不了,去找找別的律師吧。而且我這裡收費很貴的,去吧,去吧。”
年輕人嘆了口氣,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哎,怎麼那麼大的上海就沒有好人了呢?”
好人?
好人都給窮死餓死了。
沙文同一臉的鄙夷。
……
沙文同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坐下,美美的喝了一口。
開啟雪茄盒,正想掏枝雪茄出來,有人敲門。
“進來。”
莎曼走了進來:“老闆,中央捕房的羅登探長來了,還帶來了好幾個巡捕。”
中央捕房?羅登探長?
沙文同一怔,自己這裡是歸靜安寺捕房管的啊?
“請他們進來。”
話音未落,羅登探長已經帶著幾個巡捕自己進來了。
“你先出去。”
沙文同打發走了莎曼,站起身:“羅登探長,您怎麼有空來這裡?”
羅登探長的臉色看起來似乎不太友善:“沙文同先生,昨天,在我的轄區內,抓捕了一名紅黨人員,根據他的交代,他們準備在公共租界舉行一次暴動!”
“紅黨的?”
沙文同一頭霧水:“紅黨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沒聽說過紅黨在租界裡舉行過暴動啊?”
“準確的說,這是針對力行社的一次暗殺,但我們完全可以把其看成是暴動,租界的法律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羅登探長面色嚴肅:“如果和你沒有關係,我們也就不會來了,現在,我必須對你的辦公室進行搜查。”
沙文同冷笑一聲:“羅登探長,我必須提醒你,如果你們搜查不出任何東西,我將會向警務處和工部局提出嚴正抗議,並要求你賠償我的一切經濟損失和名譽損失!”
“檢查!”
羅登探長手一揮。
巡捕們到處查著。
沙文同根本就不在乎。
自己這裡能查出什麼來?
“探長,你看!”
忽然,一個巡捕把手伸到了辦公桌底下,用力拉扯著。
等他手伸回來的時候,赫然拿著一把左輪手槍。
羅登探長小心的拿過了槍:“律師先生,你辦案子需要用武器嗎?”
“這不是我的。”沙文同只覺得莫名其妙:“這把槍真的不是我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