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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廣利的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當初,力行社在吳廣利的手裡吃了一個大虧,被引為是奇恥大辱。
戴笠到現在都念念不忘。
現在好了,什麼仇都報了。
再也沒有吳廣利這個人了。
周偉龍在接到了丁遠森的報告後,只是說了三個字:
“知道了!”
再沒有什麼下文了。
如果放在之前,丁遠森一定會認為周偉龍是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那些客套的話自然不必多說。
但現在?
現在的丁遠森,可絕對不會這麼認為了。
周偉龍到底有沒有安排監視自己的人?
有!
丁遠森心裡有種強烈的感覺這麼告訴自己。
沒有看到戴笠。
大約又回到南京去了吧。
這次戴笠來上海,悄無聲息,他具體是來做什麼的,除了周偉龍沒人知道。
丁遠森更加不敢問了。
回到辦公室,趙勝藉著問丁遠森要根菸的機會,悄悄的朝他搖了搖頭。
他那邊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
趙勝不會是那個眼線。
不是憑藉直覺,而是像趙勝或者是詹良,都是老油條了,刀切豆腐兩面光,周偉龍要安排眼線,絕對不會安排這樣的人。
“慢慢來。”
丁遠森叼上了一根菸,低聲說道。
……
“丁先生。”
“許老闆。”
老實說,現在丁遠森一看到許元及就有一些頭疼。
這個商人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他對力行社的事情很清楚。
而且,絕對和戴笠的關係不一般。
最要命的,他是又送自己工廠又給自己股份,而且擺明了要把女兒許配給自己。
問題是,自己現在對結婚的興趣不大啊。
結的哪門子婚啊,再過一段時候,中日全面戰爭爆發,自己這個特務一定是第一時間走上戰場的。
天知道一顆子彈什麼時候會打穿自己?
要是真的結婚了,那不是拖累人家姑娘嗎?
許元及說起來對自己還真的不錯,他請自己,也不能太不給面子不來。
“我弄到了一點好茶,特意請你來品品的。”許元及熱情的招呼著。
“許老闆,我對茶還真是外行。”丁遠森也乾脆在那演起戲來:“這茶好茶壞,我是一點都分辨不出來,平常渴了,抓把茶葉往杯子裡一放,衝上熱水就是了。我還不怕你笑話,那些什麼新茶,我吃著太淡,都沒茶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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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元及“哈哈”笑道:“那你是喜歡吃陳茶了。等兩天,我讓管家給你送點去。”
“哎喲,那我可得謝謝許老闆了。”
“丁先生,我呢,是做生意的。”許元及忽然話鋒一:“可你大約知道,在大上海,做生意的,和幫派組織那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工廠公司要想順利的開辦下去,想和青幫完全沒有關係是不可能的。
逢年過節的,幾個大亨那裡,總是要孝敬的。給他們佔點乾股,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江湖上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
丁遠森介面說道:“許老闆說的是最近吳廣利和飛馬堂的事情吧?”
“沒錯,就是這件事。”許元及點了點頭:“吳廣利和飛馬堂,跟我一點關係也都沒有。這種人渣,死了也就死了。你知道自己做的最漂亮的一點在哪嗎?”
“還請許老闆教我。”
“就是你這次行動,事無詳略,都對你們周區長做了完善彙報。”
一聽這話,丁遠森心中一動。
許元及卻依舊不慌不忙地說道:“比如,你利用韓忠來控制飛馬堂,並準備大力扶持,好將來為你們力行社辦事,你也都向周區長說了。”
這些事情,許元及一個商人是怎麼知道的?
許元及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道:“其實,你不和周區長彙報,周區長也早晚都會知道的。你既然這麼做了,就表明了一個態度,在你心裡只有組織,沒有絲毫私心啊。”
“你不和周區長彙報,周區長也早晚都會知道的!”
丁遠森怦然心動。
他之前的懷疑,竟然從一個商人的嘴裡得到了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