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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上先前那一場殺戮已經使得九影行會的大半人身帶邪惡值,這種情況就算身處城內,照樣也能攻擊弒月堂那票玩家。
說白了雙方都在賭,離朱和夜唱賭的是書生夜白想要建城令牌的強烈**,書生夜白賭的是他們沒有那麼多天火符。想也知道,從他捉住離朱到與夜唱談判,前前後後的時間加起來不到半個小時,就算有秋水行會相助,方才在凌雲峰那邊消耗掉的天火符也不算是小數目了,九影從哪再去弄大量的天火符來對付他呢?若是沒有天火符,只憑玩家們衝鋒砍殺的話,書生夜白多少還有些抵擋的把握。
一念錯,滿盤皆輸!
離朱領著九影眾人,往城內狂砸符籙,看著赤焰獸與弒月堂玩家滿城亂竄的時候,心裡忍不住要笑。的確,他們沒有多少天火符了,但是不能有五雷符、神水符、飆風符,搬山符嗎?這些符的威力雖然比不上天火符,但不惜血本的集中砸下去,絕對夠書生夜白喝那一壺的,何況還是在城內,殺了還能再殺,等到書生夜白急喊全體強行下線的時候,赤焰獸轟然倒地,弒月堂的玩家集體掉了四五級……
完全就是單方面的屠殺,輸贏毫無懸念,唯一令書生夜白感覺安慰的是那赤焰獸沒有爆出建城令牌來,當然,他只是遠遠的一瞟,再不敢衝上去搶奪什麼,只得抓緊時間,被扣聲望也要強行下線。再繼續在遊戲裡待下去,他會忍不住喊人與九影繼續拼殺,這種行為壯烈是壯烈了,但也非常的傻!
既然是報仇,南宮莫也喊上了沉醉行會的紅酥手,她原本不信九影有能力大舉殲滅弒月堂的,但是真的眼見了,事實就擺在面前,她也沒辦法不信。粗粗估算一下,今天九影投進去的人力物力財力,更甚當時弒月堂對他們的偷襲,教她簡直不敢相信九影有這樣的實力,及至事後聽見秋水衍衍追著南宮莫算帳,說這一戰打下去,九影新建的城裡有多少店鋪和民居應該無償送給她使用,才知道是九影與秋水聯了手。
這一想,她覺得好笑的同時倒也沉思起來,單獨一個行會,尤其是實力並不強的行會要在遊戲裡發展,免不了要遇到許多殺戮事件,極為影響發展,但若是能與別的行會聯手,一方有難另一方來救,想必就能安穩許多,不禁也動了要與九影正式聯盟的念頭,跟著秋水衍衍去追逐南宮莫了。
離朱和夜唱看見這一幕,對望一眼,心裡又是好笑。
“這一戰打下來,他倒成了香餑餑了。”
“不管他,讓他頭痛去好了,我們總算能清靜一段時間。”
隨著赤焰獸的死亡,行會任務算是順利完成了,殺這樣的神獸竟然沒有費什麼力,還真是要多謝書生夜白,但最重要的是弒月堂實力大損,短期之內,恐怕書生夜白是玩不出什麼花頭來了,而小打小鬧的pk,他們兩人自然是不怕,該得點自由,將精力放在完成任務上了。
只是,離朱猶豫片刻:“剛才一直沒有瞧見過花少,不知道這次的事有沒有損傷到他。”
夜唱一笑:“放心,我總是認為花少加入弒月堂另有所圖,就算沒有所圖,應該也是換個環境去散散心,不至於真的與書生夜白一條心。若是這樣,遇見剛才的事,書生夜白會忌著不讓他參與,他自己也會藉機跑到別處去逍遙,應該不至於摻和到裡頭。”
離朱點了點頭:“希望是這樣吧!”
言下,到底有些悵然,曾經是在一起玩得多好的朋友,鬧到如今的地步,不是她願意看見的,但她的一顆心分明又不在花少身上,再悵然,也不能假裝對他有些什麼感情,去哄騙他,只能在他想通之前,離他離得遠遠的,也許這樣對三人都好……
夜唱見她神情落寞,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也不勸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伸手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此時此刻,南宮莫想必在秋水衍衍和紅酥手的追纏下脫了身,在行會頻道里喊道:“等會大家都別急著下線,晚上,青龍城,集萃樓,我請客。”
行會頻道里頓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這一場pk簡直把九影上回受欺的鬱氣全洗空了,人人都是好心情,士氣極度高漲,正需要慶祝一下,來發洩心裡那憋不住的歡喜。
聽見要去酒樓,玄音最是高興:“今晚不醉不歸!誰都不許缺席!”
離朱輕吐吐舌,轉眼望向夜唱:“去不去?”
真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兩人自己攜一罈酒,弄兩個菜,對月小酌,取其清靜,但是這樣的群聚也不是時常能遇見的,何況又是離朱被劫起的頭,不去說不過去。
夜唱一笑:“去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