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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楊安仍未醒來。昏睡中,感到身體一陣寒冷,再一次進入夢境:一個寒冷的冬天,他和母親行走在揚州的街頭,又冷又餓。在爺爺和林小荷帶領下,他們二人走進了林家的家門……。這年夏天,揚州連日大雨,很多地方都受到嚴重的水災,雨後不久,揚州城來了很多衣衫襤褸難民。林老爺子和揚州的一些鄉紳聚在一起商議捐款,搭起了涼棚,煮起了稀飯,向難民施粥。小荷還帶著楊安到施粥現場,他們看到老爺子、福伯、楊安的媽媽在現場幫忙。楊安還看到嬸嬸陪著老太太到大明寺為難民、為揚州祈福回來,說到寺廟施粥的事情……。楊安不知怎麼總感覺渾身發冷,好似總在一個陰冷的小屋子裡,他覺得快樂的小荷就是陽光,和小荷在一起心中總有溫暖的感覺……。

第二天凌晨,楊安醒來,看到自己躲在一張床上,這是一間普通的房間。楊安感覺到口渴,肚子咕咕直響,感覺到餓得發慌,楊安想坐起來。這時,胡立德進來,按下楊安的身體,說道:“小子,醒了,正在熱稀飯,待會餵給你喝。”

“謝謝!”楊安有氣無力地道謝。

“還有點發燒。”胡立德摸了摸楊安的額頭說道。

“小子,叫什麼名字?家是哪裡的?”

“安楊,平安的安,楊樹的楊。”楊安略有遲疑和擔心,竟然很快給將自己的名字顛倒後說了出來。

“哦,安楊。家是哪裡的?”

“漢口……,不,是揚州的。”楊安有點慌亂地答道。

胡立德發現了楊安有點戒備的意思,心想這小子一定有故事。

“安楊,既然我把你撿了回來,也是有緣,就安心在這養病。”說完,胡立德離開了房間。這時,楊安舒了一口氣,覺得輕鬆了不少。他想,一定是自己在中山路上暈倒了,被他撿了回來,這人應該是個好人。楊安再次想著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光著身體,心想這個人沒有嫌棄自己是個流浪漢,怕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想到這裡,楊安心寬起來,同時也為先前的戒備與撒謊有一絲不安,猶豫著要不要對他實話實說。然而一想到自己惹了這麼大的禍事,是一個逃犯,又下定決心暫時不說實情。

昨天下雨,於滿屯拉黃包車生意不錯,晚上回來有點晚。一早,知道德哥撿回了一個小子,看著嫂子葉茗端著稀飯,就跟著一起走了進來。

“振國。”於滿屯驚呆了,失聲喊出了一個名字。

葉茗看著於滿屯失態的樣子,有點奇怪:“怎麼啦?滿屯。”

“沒,沒什麼。我去找一下老大。”

“回來,回來,幫我喂他稀飯,我去給你們做點早飯。”

喝下這一大碗稀飯,楊安才覺得好多了,沒有衣服穿,楊安只好躺下,不覺之中,幾息的時間竟然再次睡著。

於滿屯和大哥、嫂子坐在堂屋裡吃著早飯。一坐上桌子,胡立德就說道:“滿屯,吃完飯,你歇會就用車拉著屋裡的那小子,對,叫安楊,到中山路那個診所再去打一針,昨天打過一針。我要到碼頭先看看今天有沒有活,你嫂子要去上課。他的衣服、鞋子都沒有幹,你個子和他差不多高,只是骨架大些,先找套衣服給他穿上。”說罷,胡立德也沒有什麼解釋,於滿屯有點期待他的解釋,也有些詫異。快吃完的時候,於滿屯還是忍不住說道:“老大,你不覺得他像你侄兒振國,先前把我都驚著了。”

“多話。”胡立德不鹹不淡地說道。

葉茗這才知道早晨滿屯為什麼失態,也隱約知道丈夫撿回安楊的主要原因了。葉茗是漢口一中學的英語教員,知道像丈夫這樣的男人會有一些故事,既然他不願說,自然不會去問。

上午八點多鐘,於滿屯拿來一套自己的衣服,把楊安喊醒。楊安穿著滿屯寬鬆的衣服,站在院子裡打量著這個小院。這個小院共有五間房,主屋是三個開間的瓦房,坐北朝南,在主屋的西面還有兩間略低的瓦房,一間住的是滿屯,一間是廚房,院牆只有一米七的樣子,院門朝南開,小院有六七十平米的樣子,院子裡停著一輛乾淨的黃包車。

在中山路診所,醫生給楊安再次進行了檢查,醫生說還有點溫燒。

打完針回來,楊安按照醫囑繼續臥床休息,躺在床上,沒有一點睡意。“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想起了昨天做的夢,其實大多都是以前自己的經歷,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忘不了父親被殺身亡的那段事,這總讓自己的生活有些悲傷的色彩。正是因為如此,與同齡人相比,楊安也知道自己的心靈過於冷淡和沉靜,很少有笑顏,這些甚至會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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