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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拉著楊安的手說道:“楊安,我們明天還是就呆在醫院吧?”

聽到小荷聲音裡的擔憂與懇求,楊安小聲答道:“好。”

聽到楊安的回答,大家心情頓時輕鬆下來。

趙劍眉看著滿臉塵土、滿身血跡和汗味的楊安,想到他在戰場奔波了一天,對這個小弟弟真是疼愛有加,清理完創口,上了藥,對楊安說道:“你先去洗個澡,而後再來給你重新上藥。”

說完,趙劍眉捏住了楊安胸口的襯衣,襯衣胸口前留下了那把直刀刺開的小口子。她慢慢地從領口解開了楊安的襯衣,彷彿裡面就是傷口。楊安的襯衣被解開,趙劍眉、林小荷看到了胸前掛著一個銀質的東西,那上面還留著一個淺淺的刀痕。看著這刀痕,二人面色沉重,想到了當時搏鬥的兇險,生死存於一線之間,想到這些都讓人心生寒意。

看到二人臉色的異常,趙益清、吳媽也湊了過來。看到大家對這個平安鎖的這麼關心,楊安把胸前的東西從脖子上取了下來。

這是一個特製的平安鎖。平安鎖的外面有一個套子,這個牛皮做成長約四寸半、寬約三寸一個圓角長方形的套子,這個套子正面有一個橢圓形的孔洞,正好可以把鎖芯放進去,掛帶也是牛皮的。皮套正面四個角上壓花字是“四季平安”,皮套的反面壓花字是個顏體的“福”字,牛皮在楊安身體的浸潤下已經變成了光亮的棗紅色。

楊安注意到大家的關心,又剝開皮套,取出了那個銀質鎖芯。這鎖芯是一件古物,是一個長約四寸、寬約二寸半,約有小指厚度的銀質“總兵腰牌”,一面是“總兵腰牌”四個字,一面是“令”字,腰牌四周是吉祥雲紋。

小荷接過腰牌,撫摸著那篆體“令”字上的刀痕,對楊安說道:“今天好險,要不是這個平安鎖,這塊腰牌,我們怕是都回不來了。”

楊安從書包裡摸出那塊帶血的彈片,淡淡地說道:“還有這塊彈片,它也有一半的功勞。”

趙劍眉接過那彈片,彈片仍然散發著森森寒意,彈片上的血跡,讓人覺得這彈片更加兇險無比,趙劍眉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說道:“楊安,再也不能幹這麼冒險的事情了,現在我都覺得心臟承受不了。”

“可惜,新買的書包就給我紮了個大洞,還弄得髒兮兮的。”楊安有點心疼地說道。

“誰讓你這麼不愛惜,把書包弄得灰頭土臉。”小荷戲謔道。

“姐再給你買一個就是了。”

“劍眉姐,不用了,真的不用買新的,補一補,不妨礙平時用的。襯衣補補也可以穿,反正這段時間也只是打打雜。”

劍眉姐讚許地點了點頭。

楊安把平安鎖重新裝入皮套中,而後去洗澡。劍眉姐讓吳媽把書包洗洗,把那個洞口補補繡上兩朵花,同時把襯衣也補補。

這天晚上,楊安在小院大門裡面、院牆腳下都擺上了花盆還有其它雜物,用以阻擋夜晚“來客”,直到深夜,才躺在診床上休息,枕頭下放著駁殼槍和那把直刀。

邱大鬍子回到自己的家,按下了門鈴,並沒有等到人來開門。一陣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馬上掏出鑰匙開門,跑到二樓一看,大個子倒在了地上,左太陽穴上有一個怪異的創口,血也流了一地。看到這些,邱鬍子的心“砰、砰、砰”地直跳,他又認真看了樓上樓下,除了直刀連刀帶鞘被人取走,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甚至不知道人是從哪裡進來的,只是在二樓的欄杆扶手上看到了一個刀痕。看著這刀痕,他愣在了那裡。

一個狗腿子小心地喊道:“老大,老大,你沒事吧?”

邱大鬍子心神醒了過來,說道:“沒事,你們把這血跡收拾一下,我來向高老闆報告一下。”

聽到急促的電話鈴聲,高橋一陣驚慌,接到電話,知道趙劍眉三人被救,心中的怒火立馬燒了起來。

邱大鬍子忐忑地向高橋報告了這邊的情況,電話那端的高橋一字未說,他感覺到了高橋的怒火即將來臨,已經準備接受高橋嚴厲的訓斥,甚至想到接受來自他的經濟懲罰。

然而,想到自己是一個成熟的特務,高橋終於剋制住心中的怒火,又思考了幾息的時間,說道:“發生了,就算了,從現在起一定要引以為戒,不要再發生這種意外的事情。我考慮一下再給你打電話。”放下電話,高橋惱怒地把手中的杯子都摔碎了,罵道:“這個混蛋,關鍵時候出問題,事沒有辦好,還死了一個手下。”

邱大鬍子沒有想到高橋就這麼輕描淡寫地翻過這一頁,先前在大世界都還那麼嚴厲地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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