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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上次見到這位福爺爺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師甯都長這麼高了?”
正在和師甯母親談話的福伯回頭看到了門口的師甯,眯縫著雙眼,臉露微笑,慈愛的說著,但是,他的目光卻是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寒光,因為,他看出師甯的臉不對勁。
“福爺爺!”
師甯向著古福微微欠身。
“進屋去!”
師甯的母親,一位身著粗布長裙的二十幾歲清冷女子,對師甯說了聲。
儘管女子衣著普通,甚至很陳舊,布裙上也有好多處補丁,卻絲毫不能影響她那絕色的容顏,如同清水芙蓉般高絕而乾淨。
她的目光雖然冷,卻又不同於蘇眉帶著狠厲的冷,而是一種超脫塵俗,卓爾不群的孤冷,她的五官很精緻,彷彿是被精工雕琢過的藝術品,處處彰顯著脫離纖塵的神韻,而簡單的挽髻則是將她的一分成熟韻味凸顯,讓她全身又多了一層神聖的母性光輝。
師甯嗯了聲,乖乖走近了簡陋的泥牆屋內,然後,在母親和福伯看不到的角度蹲下,側耳傾聽。
“冰卿,這些年就是苦了你了,你這脾氣太倔,這又是何必?”
福伯很不忍的看著眼前麗人,嘆息著。
師甯的母親叫做師冰卿,臉色淡然:“福伯,談正事吧,這把刀的銘文我研究了下,看似簡單,其實很複雜,不知刀的主人可否給些時間。”
“多久?”
“快的話也要三天左右,害怕有疏漏。”
師冰卿細眉蹙了下,回道。
“那就有勞冰卿你費心了,我就過三日來取刀。”
古福和藹的一笑。
“不用,你說個住處,我叫甯兒給你送去。”
師冰卿柔聲道。
“那也行,這裡有點銀兩,你先拿著,算做定金,等銘文畫好後,該怎麼收你就怎麼收,否則,這次福伯真生氣了!”
古福說著,袖口中取出兩錠銀子遞給師冰卿。
師冰卿皺眉,道:“福伯,多了。”
古福直接將兩錠銀子朝師冰卿身後的屋裡丟去,恰好落在了師甯面前。
“小傢伙,替你娘收著。到時記得將刀和銘文送到懸壺醫館。”
留下一句話後,古福揹著手,慢慢朝門口步去。
等到古福身影消失,師甯才從泥牆屋裡走出,面色明顯帶著喜悅,激動的將手裡兩個大銀錠捧著。
師冰卿嗔怪的瞪了眼師甯,面色肅然,責道:“只拿該拿的,不許貪!”
“娘,孩兒知道!”
師甯朝母親眨巴著眼。
師冰卿看著師甯,注意到師甯的臉有些浮腫,美眸中湧出一股慍怒之色,不過,卻被她強抑住,沒有再多說什麼。
“嘭!”
過了一陣,原本被福伯帶上的柴門突然被人狠狠踢開,幾道身影衝入了小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