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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楊慎如火如荼沉浸於成長中,郭淳遞來一張精美的請柬,落款是金字燙的“西王府”。

楊慎恍然,離自己登基已經過去一個多月,大哥要遠走西荒了,走之前的告別宴。

……

待到第二天下午,侍女們拿出參加宴席的常服給楊慎穿上,兩名太監提著從內務府要來的禮物跟隨在楊慎身後,向著西王府出發。

皇帝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只是要向太后提前報備而已。

像這種宴會太后一般不會參加。一是讓參會人員不自在,二是皇子們會私下和太后告別。

乘御輦出皇城,一小隊羽林軍和內侍隨行,楊慎端坐輦中,手中輕拂哀鴻,這柄匕首從不離手。

穿街繞巷,來到內城中數一數二的西王府大宅。

自從幾日前,楊慎批奏同意大皇子請封“西荒王”的奏請,大皇子就將這塊牌匾高高掛在門上。

此時已經天色漸暗,西王府卻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楊慎一行剛到門口,迎接的人就魚貫而出,報信的人更是扯著脖子高呼:

陛下駕到!

穿門過院,楊慎在一眾賓客小心翼翼地陪同下走到正廳。

這裡來參加宴席的人非富即貴,更有許多紈絝子弟想要跟他套近乎,一概被跟隨而來的羽林軍攔截在外。

正廳中,楊慎認識的人倒是不少。首位空著,左右上位是自己的大哥楊啟和他舅舅林邊州。

下面是自己的四哥和六弟,還有一群或眼熟或陌生的面孔,多是在乾元殿中見過的。

廳中眾人躬身相迎,將楊慎推上首位,楊慎就成了個“吉祥物”。

安排完院子中的眾多賓客入座後,楊啟發表了一篇感人淚下的宣講……表達對親朋好友的不捨,為了國家只能遠行。

楊慎只覺得亂糟糟的,人來人往,各種美味佳餚、雜技表演、雅緻琴瑟應接不暇……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楊啟才帶上廳裡眾人來到西王府一處幽深靜美之處。

獨有的家宴才剛開始。

隔絕了外院的喧鬧,這裡十分安靜,在一處高高的閣樓之上。

地方很寬敞,還能供幾名樂師挑撥著清雅小調。

楊慎等人剛坐下不一會,西王妃就帶著幾個小王子、郡主上來了。

楊慎看著幾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侄子、侄女,圍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有些哭笑不得。好在從宮裡拿了些小玩意,全部分給了他們。

楊慎是不喝酒的,但是西王妃十分善於活躍氣氛,倒也不至於冷場。

待得三旬過後,林邊州先行離開。楊啟的生母,林皇太妃也拉著楊慎噓寒問暖了許久……說兄弟倆要相親相愛,不捨地拉著楊啟嘀咕好久才離去。

搞得楊慎都覺得,自己像個拆散別人家庭的“昏君”。

兩位長輩離去,各方親戚也開始慢慢散場,楊啟屏退樂師,獨留下楊慎兄弟幾人。

遠處一道黑影觀察著閣樓,見眾人離去,正待飛身上樓卻被一隻手擋下了。

“讓他們兄弟單獨說會話吧,以後難得再聚了。”林邊州輕飄飄的話語傳來。

黑影瞳孔一縮,只得退回黑暗之中……

“老二那傢伙火急火燎,說已經在去東海調兵的路上了……”楊啟彷彿沒了拘束,大剌剌表達自己的不滿。

坐在木製輪椅上的老四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二哥從小不喜歡待在上京,他似乎更喜歡塞外”。

難得聽這位四哥說話,楊慎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老六滿不在乎,斜了楊慎一眼。

“二哥估計是不想天天對著某人卑躬屈膝吧”,說罷將座椅靠在閣樓欄杆上,躺在座椅裡,吹著風。

楊啟趕忙出來打圓場,含笑道:“唉誰也不想離開舒適的環境,世道維艱沒有辦法……”

說罷略有深意地看了楊慎一眼,“陛下登基月餘,相比對國內情況略有了解,我等該何去何從還得靠陛下掌舵”。

楊慎開始警惕起來,大哥這是話裡有話。

誰都知道自己是一個傀儡,而傀儡最不應該的就是有自己的想法……

樓下傳來腳步聲,談話戛然而止,原來是端茶的侍女上來添茶。

見侍女走後,楊慎才緩緩說道:“我歲數尚小,國事自有母后與皇兄們輔佐,相信我大榮的頹勢不久會一掃而空。”

遠處的楊霖東對這話嗤之以鼻,心裡嘀咕著:道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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