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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愣了片刻後,反駁道:“太子殿下,你去打聽打聽,我陳家有必要貪汙那點銀子嗎?”

“有沒有必要,你說的不算!”李鼎厲聲呵斥。

他今日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羞辱陳風,令他心中憤怒,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這傢伙謀害太子妃,該死無葬身之地,只是苦於沒有罪證,否則現在就能拔刀砍了他。

在李鼎的提前吩咐下,錦衣衛大肆搜查,弄得府中雞飛狗跳,並且將府中的陳氏族人,都給趕到了庭院中。

清晨,太陽昇起,大批的男男女女還睡意朦朧,滿臉懵的彙集在一塊。

其中還包括陳風的夫人,兒子女兒,他們不明白髮生了何事,但看到錦衣衛,心中難免生出恐懼。

對於這個特殊機構的名聲,即便不清楚,至少也聽過。

殺人不眨眼,貪官煞星,被錦衣衛敲門,是一件比閻王三更來還恐怖的事。

“殿下,人已經到齊了。”一名錦衣衛走進來,在李鼎耳邊小聲稟報。

抬起頭,看向門外的眾人,李鼎臉上浮現一抹冷意。

陳風對他的家人動手,那就別怪自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根據錦衣衛對京中各官員的調查,蒐集的情報來看,陳風只有一個獨子,被他視為掌中寶。

真是那種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的孩子。

他仗著父親是京城防衛統領,陳家家主的身份,平日裡沒少幹些囂張跋扈的事情。

羞辱這位陳公子,可比羞辱陳風本人帶來的憤怒要更加強烈。

在陳風詫異的目光中,李鼎走了出去。

他來到站在前排的男人面前,來之前看過畫像,所以認識這位陳公子。

這傢伙真人看起來比自己還大,應該也是二十多歲的年紀。

“你就是陳文運?”李鼎低聲詢問。

男人臉上擠出笑意,恭敬道:“回稟太子,在下正是陳文運。”

“哦,那就沒錯了,來人!”李鼎揚聲喚來錦衣衛,指著他道:“搜陳公子的身,看看他有沒有私藏財物。”

“太子,你別欺人太甚!”陳風眉頭緊皺,怒火在心中翻湧,沉聲嘶吼道。

他心中愈發確定,李鼎肯定是知道了毒害太子妃的人是自己,所以今日就是來找茬的。

李鼎扭頭望著他,情報中說的不錯,兒子就是這陳風的逆鱗。

但魏嫣然與她腹中的孩子,何嘗不是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從在幕後謀劃下毒時,陳風就該想到會有今日的。

“搜!!”一聲暴喝,錦衣衛們不再猶豫,直接上前,將陳文運按住,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去衣衫。

脫得只剩內襯的白衣,快入秋的京中地區,清晨氣溫還是比較低的,沒了衣服,陳文雲被凍得瑟瑟發抖。

周圍人觀望的屈辱,身體的寒冷,還有對錦衣衛的恐懼,各種情緒在陳文運心中交雜,令他情緒崩潰。

只能無助的衝父親大喊,“救我,父親救我啊!”

陳風心痛如絞,看著兒子受苦比殺了他還難受,他當即厲聲咆哮道:“太子,你如此羞辱我兒,我一定要去陛下那彈劾,死諫,用命死諫!”

“去唄,孤等著便是!”李鼎一臉的無所謂。

在他的注視下,錦衣衛搜了許久,隨後上前像模像樣的稟報道:“殿下,並未搜到貪汙財物。”

聽到這話,陳風,陳文運父子倆都鬆了口氣,以為這一切該結束了。

可下一刻,李鼎便拿出了個小冊子,開啟後大聲念道:“聖明十七年九月初五,京城西大街,防衛統領之子陳文運,縱容惡僕當街打人,欺男霸市。”

“聖明十八年冬月初五,陳文運夥同旁人,強搶民女,毆打百姓。”

“聖明十八年…”

李鼎照著小本子上記載的事,滔滔不絕的念著,細數其一件件罪狀。

“昨日,陳文運還在東大街,踹了兩條路過的狗。”

……

所有的罪狀被李鼎事無鉅細的唸了出來,甚至連踹了狗兩件的事都被記載,陳文運頓時被嚇得面色慘白,癱軟在地。

“你!”陳風欲言又止,心中只剩憤怒,同時也對兒子怒其不爭。

錦衣衛跟蹤,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幹得醜事都被人家用小本本給記上了。

唉…

可憐一世英雄,生出犬子啊!

李鼎唸完,收起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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