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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兵有意與張班長的行走間隔拉開三米四米遠,當他們走到公路左面的叉路口時,一位越軍警戒哨向他們走來,一個立正姿態向張班長敬禮!張班長回了一個禮!哨兵向前詢問張班長,萬兵藉機脫離越軍衛兵視線,向前面的林子大搖大擺的走去……
張班長疾步追上了萬兵說:“萬老弟,轉眼你就躲避了越軍衛兵的視線,動作敏捷得驚人!”
“張老兵,不快的,怎麼過關啊!我總感覺越軍叮我一眼,都可能升騰起懷疑我的心思?”
“是的,萬老弟,你儘量不要與他們近距離接觸,你的個頭,膚色都會引起他們的警覺,距離近了,你臉上塗抹的淡黑泥灰土,易被他們識破,識破了!可就麻煩,距離遠的,他們看不清楚,即使懷疑,也是似信非信?莫稜兩可的了……”
“張老兵,越鬼衛兵問你什麼?”
“問我去醫院有何事?”
“你何回答他?”
“我說:看負傷的部下!”
“他說:快去!晚了見不著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一層是說:一般戰地醫院,重傷員手術後,傷情稍穩一點,醫生會立馬讓他們轉移到後方醫院繼續治療;二層是說:重傷員隨時處在死亡的邊緣……”
“我明白後,迅速做了一個ok!轉身離開了……”
“張老兵,越軍衛兵盤問很簡單嘛?又不查證件,很容易混進戰地醫院嘛!”
“萬老弟,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挺嚴格的了,你想,如果我的越語水平很糟糕的話?越軍衛兵即使問我最簡單的生活用語,我也答不出來嘍!就戰地醫院的保護來說:越軍還算嚴格的了,能專門增設警戒哨兵,警惕性已很高了!象我們軍師所屬戰地醫院,我也光顧過,別說警戒哨,就是醫院周邊,也看不著衛兵巡邏,只要你穿著軍服,也可隨便來來往往……”
“怎麼警惕性這樣差啊?”萬兵追問道!
“因我們的野戰醫院,設在我前沿作戰部隊後方七八公里外,根本不會想到越軍能打過來!有了這個底氣!警惕性還會高嗎?”
“萬兵說:張老兵,如果想混入越軍司令部,彈藥庫,軍事設施等地,……不是更難了嗎?”
“萬老弟,去這些地方,不能說混!只能說偷襲……說混!是電影上編造的故事情節,混是混不進去的嘍!象越軍的野戰司令部,保衛的兵力,不少於一個警衛連,配備的武器裝備是部隊最精良的了。”
“張老兵,你看!前方一百米處的林子中,支滿了綠色的帳篷,可能就是越軍的戰地醫院了!”
“當然!”張班長毫不猶豫的說道!
“萬老弟,我們接近林子後,我率先進入林中,你在林子邊緣某地一支接支的煙抽著,作為自己的掩護導具,但視線別脫離我的行蹤,隨時支援我!好嗎?”
“好的!張老兵,你進入林子後,別忙著去取藥,先觀注護士為傷員換藥的過程,從中發現護士使用的藥品,避免你拿錯藥!”
“萬老弟,用不著!別忱誤時間了!我的越語水平,認個越南藥物商標,品名沒多大問題的!你作好掩護我撤離的準備就ok了!”
萬兵,見張班長依然堅持直取藥物,擇機撤離的行動計劃,就只好服從了……他來到林子右側的一處蔭涼點,點上了一支菸,但他的眼睛一直叮著張班長的行蹤,他考慮到站立姿態,他的個子顯得突出,引起來來往往的越軍懷疑?乾脆一或蹲著,一或座著……
二十多分鐘後,張班長,滿頭大汗來到他的面前說:“萬老弟,林子裡太亂了,真讓姜秀才說中了,密密麻麻的傷員,一個挨一個,有些座在地下,有些乾脆躺著,由於醫生護士人員太少了,應付不過來,絕大部分傷員根本得不到立即手術治療,象排隊打醬油壓著性子等待……可一些性格暴躁的傷兵,忍受不住傷口的疼痛,就口出狂言,日媽造娘,流言蜚語以緩解抑壓的心痛。簡直鬧死了!不過也難怪這些負傷的越軍士兵,好多腳手骨折,醫院來不及給他們處理,隨便拿一節竹子條,或樹枝條,在用草繩胡亂給他們捆綁固定起,他們護著自己的負傷部位,嘶吼,申吟,亂罵……”
“張班長,你拿的藥呢?”
“喲,萬老弟!什麼藥嘍!老子在林子轉了二十多分鐘,好不容易找到了醫院放藥的地方,高興極了!看著來來去去取藥的護士,一下子又沒機會接近放藥的位置,好不容易見一空隙,我疾速上前一看,乖乖!支架上擺滿各種藥品,可我不知拿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