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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班長依然低頭沉默不回答餘連長的問話……
半天才說：“老連長，你處分我吧！我違紀了……”
“我怎麼處分你呀，你做了什麼錯事，我都不知道？我那條軍規軍紀對照處分你！在說姜智遠，陳大沖都不在，偵察分隊臨時黨支部會最少也得三個黨員呀，我一人何以代替？我可不願違反黨章嘍！”
張班長心想：老連長說得對呀！說就說唄，他暗自給自己打氣。
可餘連長，沒等張班長坦白的時機，又試探性的說：“你老先生是不是去了越南大嫂那裡？給萬兵掃了墓，順便去道別你的救命恩人，對嗎？”
“老連長，你真是金心火眼呀！什麼都滿不了你，我是去了越南大嫂那你，一個是你猜準的我是想與大嫂道別，可另一層想法，我是想麻煩大嫂幫我尋覓點食品，在洞裡吃了兩個多月的野菜，你我身體營養嚴重不足，人體缺乏蛋白質，腳手痠軟，怎麼越境回國啦？特別是老連長的傷口癒合，也需吃些含有蛋白質的食品嘛！”
張班長從挎包拿出了四聽灌頭，將已經開啟的那一聽，放在火堆邊受熱，又從洞穴食品處拿了幾個木薯丟進火烣裡悶烤著……
餘連長幽默的說“喲，戰利品不錯呀！還是紅燒肉灌頭，看來就是智遠，大沖在場，聞到了香餑餑的紅燒肉灌頭，嘴都不知饞到那裡去，還有什麼心思開支部大會，討論張某人的違紀處分問題嘍！”
張班長笑著說：“老連長，你真幽默嘍！與你在一起行軍打仗真痛快！”
“還有什麼好事？快快說出來……”餘連長催促道！
張班長收起了笑容說：“有一事，道是引起了我的警覺？”
“說來聽聽！是什麼事呀？”
“老連長，我聽大嫂說：前兩個月中越邊境，又打了一仗，說中國部隊在撥越軍某個點時，炮火特別的猛烈，打擊面積特別的寬泛，最後在無越軍陣地的清水河上，發射了成千的炮彈，清水河上空都被火炮炸點的火光映紅了……聽說是我方企圖炸燬隱藏在越軍前沿陣地不遠的一個很深的山洞越軍彈藥庫，特組織了一支十五人的突擊隊，執行這項任務，可惜沒成功，十五勇士全部壯烈犧牲……”
餘連長一下皺起了眉頭，沉思了片刻說：“這道是個重要的情報，我判斷兩個月前，也就是智遠帶隊越境的第二天拂曉，我邊境師團發起的撥點戰鬥，肯定是借撥點之際，組建一支突擊隊，前去炸掉越軍這個山洞裡的彈藥庫。”
“老連長，我前指首長，為炸掉越軍這個彈藥庫，發動了這次較大規模的撥點戰鬥，可判定越軍這個彈藥庫，不是一般的彈藥庫，很可能是個巨型彈藥庫，儲備了大量的彈藥，否則，我前指怎麼會下這麼大的決心，發動這次規模不小的撥點戰鬥，我看我前指首長，醉翁之意不在撥點，象是在山洞之中也……撥點實際是吸引越軍的注意力，而真正的目的是掩護這支突擊隊，炸燬山洞中的彈藥庫。”
“小張，你分析的有道理！撥點很可能是我師團的一個佯攻，但戰場複雜得很，也許彈藥庫的守敵沒上當，穩絲不動，嚴守山洞彈藥庫，造成前去摧毀該山洞彈藥庫的十五勇士，寡不敵眾，壯烈犧牲了……”
“老連長，你解釋的準確，於是才有清水河畔，近十多分鐘的炸點連爆聲嘍！清水河沒敵情呀？只能證明是我前指首長，為犧牲的十五勇士，萬炮齊鳴，沉重致哀了！”
張班長拿起一根樹枝，從燃燒燼的白色火堆裡，刨出了燙乎乎的木薯，拿在手上拍打，直到木薯上的火烣抖淨，才遞給餘連長……
餘連長看著手上有些烤糊的木薯，新奇的說：“小張呀，你真能幹，木薯從火烣刨出，你也不怕燙手，就拍打，可手掌，機居沒燙傷呀？”
“老連長，你看我這手，盡是老蠻，那燙得著，在家燒烤紅薯，芋頭，馬鈴薯習慣了，已經免燙了……”
餘連長與張班長一邊吃著，一邊擺談，顯然紅燒肉配搭綿綿的烤木薯，還挺好吃的啦！肚子解決了，他倆的精神也更好了，話題一個接一個，說個沒完沒了……
餘連長，見張班長不感勞累，又見他話意未盡，就鼓勵他說：“小張呀，你肯定還有話說，如你不累，你就道出來，我聽聽！”
“老連長，我邊防師團，這次前去炸燬越軍山洞彈藥庫的整個戰鬥實施過程，在戰術上欠佳，有點強攻硬來的感覺，越南叢林地帶，山高密林，洞穴龍盤虎居，尤其是儲備大量彈藥的巨型彈藥庫，實施公開，顯明的強攻，真的太難，光光攻擊部隊要抵近山洞前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