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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智遠一行五十二人,半小時後下到了山洞最底腳,擔任帶路的小矮子停下了步子,對旁邊的姜智遠小聲說道:“姜隊長,在我的記憶中,到達山洞腳下,又要繼續翻越前面連著的兩座山,在穿越一小片木薯地,渡一條河,就到中越邊境了,但這兩座群群山不光高,而陡峭,樹林茂密,但我估計可能群山上的樹林,被我防化連噴火槍打燒燬了,也許現變成禿頭山了,沒樹林障礙,運動速度會加快一些……”
擔任隊伍自由人的陳大沖竄到前面來說:“姜隊長,怎麼停下來了,抓緊趕路吧!天一亮,這樣龐大的隊伍,而且只有兩隻衝鋒槍,遭遇越軍怎麼應付呀?”
姜智遠說:“大沖,你別急!讓我想想……”
陳大沖說:“我的秀才,看來你當軍師還行!可當頭!是不是差點果斷?小矮子現成的嚮導不用懷疑!”
姜智遠冷靜的說:“不上山,沿山腳轉過去,聽我的!前進!”
“熟路不走!要走生路?那有這樣的指揮官,隊伍傳來吱吱唔唔的牢騷話……”
陳大沖說:“有意見,以後會上說!現一切聽姜隊長的指揮,他是我們的頭,你們知不知道?偵察戰俘營,營救你們的行動計劃,都是姜隊長與餘隊長共同策劃的,請大家相信姜隊長,服從命令吧!”
陳大沖這一說:“有意見發牢騷的幾個兵,不敢多說了!小矮子執行姜隊長的命令,繞山前行!”
陳大沖的一席話,象一發重型炮彈爆炸,振耳欲聾!隊伍在沒有牢騷怪話了,單縱隊一個跟一個沿山腳急行……
姜智遠用感激的眼光看了大沖一眼,象在說:多謝了!兄弟……
現姜智遠才猛然醒悟:他的老連長餘慶利,為什麼沒派張新華偵察班長協助他完成這次過境任務?而是派陳大沖!按理說:張班長的軍事地形理論知識和實際水平,在他們四個精兵中,是最強的一個,多次執行特殊任務,頭腦冷靜,處事老道,最適應執行這次過境回國的艱鉅任務呀!但透過剛才陳大沖的言行,他姜智遠真正從心裡感到了餘連長思想的睿智與將才!
在連隊業餘體育活動中,戰友們,最喜歡扳手腕,誰拿了冠軍,不論是幹部或是戰士,農村兵或是城市兵,新兵或是老兵!威信都會直線上聲,說俗一點:誰都不敢與他掉歪,惹他!都想與他套近乎,巴結他!如果加上個頭又高又魁梧,那更不得了了……陳大沖,就是這種人物,但他從不以此炫耀自己,自以為是,欺負他人,外型還略顯憨厚老實,樂意幫助他人,品質優秀,營裡的兵都很敬重他,喜歡靠近他,與他交朋友,營團開展的軍體活動竟賽都有他的份,戰友們都說:陳大沖簡直就是個全能軍事體育人人材,但可惜文化低了點……但來到偵察分隊,餘隊長對他似如寶貝,處處有意培養他,看來餘連長派他協助我姜智遠,真是忍痛割愛了!因大沖照顧病人是最細心的,此時,餘隊長的傷病最需要他陳大沖幫助,在這節骨眼上,他餘連長派他跟我越境,真是大胸懷呀!姜智遠邊走邊想,感恩的心湧上心頭……
“大沖,我們都夜行了兩個多小時了,兄弟們說休息一會兒在走?”高個子對大沖說道!
“不可停留呀!乘夜色掩護多行點路,否則,拂曉前趕不到邊境,我們就得白天越境了,那樣在越軍的視線中闖邊境線,會付出傷亡的代價的!”
“大沖兄弟,我知道你說得有道理!可我們將盡兩天沒吃飯了,就喝了一點水,腳手醉軟!真的吃不消了……”
“高個呀!我說你真的有點嬌氣,偵察兵的氣質那裡去?前天我們去戰俘營營救你們的時候,餘隊長帶你們一行五十位兄弟,從戰俘營營地一直跑到山洞,多遠的路程呀?耗時四五個小時,可你們還不是堅持下來了,誰也沒提出訊息嘍!”
“大沖兄弟,你怎麼這樣比喻?”
“有什麼不同嗎?”大沖有點火了!
高個子憤慨的說:“當然有!現我們的後面沒追兵,可那時有追擊,子彈就在左右飛旅!誰停誰找死……”
大沖微笑一下,拍拍高個子的肩膀說:“兄弟,你的回答只能證明:當時那種情景,你們不能停步,必須向前衝!擺脫越軍追擊……但這事何以能證明:現沒有越軍追擊,我們就可停下來了呢?我們現在也是在爭分奪秒呀!”
“大沖兄弟,我說不過你!更打不過你!乾脆上前去問問姜隊長,他是頭!我們聽他的,怎樣?”
大沖生氣的說道:“高個子,你不信我!你去問姜隊長嘛!”大沖懶得理高個子,去巡視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