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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聲漸漸減弱……
小矮子喘著粗氣說:“大沖兄弟,我們已聽不到炮聲了,估計我們行程數里了,是不是停一下,讓伍隊休整一會在繼續前行?”
大沖放慢了步子說:“矮子,姜隊長在後面都沒叫停!我們先鋒的主動停下,我看不可以!累死也得前行,戰場往往是分秒必爭嘍!因為我們向清水河衝擊時,越軍的觀察所偵察兵是發現了我們的了,只因當時,我邊防部隊突然大規模的炮擊,把他們發現我們的思路打斷了……現在隨著炮火的減弱,他們很可會把斷了的思路接起來,一個電話通知左面的防禦陣地守敵,攔截我們的去路,兩面夾擊,我們就難辦了!姜隊長腿骨恢復不乆,他都不下令停止前進,說明了我們依然處於危機之中呀!”大沖又開始加速了……
前面又出現叢林地域,大沖停了下來,小矮子說:“大沖兄弟,怎麼又停了?你不是說不能停嗎?”
“矮子,你動動腦子吧?前面右側是山脈,靠左是叢林,你說是翻山?或是穿林?”
“大沖,我也拿不準!道底該怎麼走?等姜隊長從後面來了在定吧!”
二十來秒鐘後,姜智遠從後面趕了上來,大沖向前對姜智遠說:“智遠,你說走那條道?”
姜智遠默了幾秒鐘說:穿叢林……
瞬間,五十多人的佇列,如一群野狼,湧入疏密不一的叢林……
嘭嘭,林子傳來槍聲,子彈在林中穿梭……
姜智遠說:“兄弟們,越軍發現了我們,正向我們追擊,不能停下來,各自利用林中的樹木掩護,疾速前進,穿過這片叢林就是勝利!”
“大沖,你瞧!前方不遠處光亮好寬大呀……”
“好呀!在林中樹蔭遮光,白天行走密林,也陰慘慘的,出現了寬大的光亮,說明我們即將穿越完這片叢林了,好事嘍!我就不相信越軍能追上我們,矮子,你聽!是不是沒有槍聲了?”
“大沖兄弟,你還用著問我!我聽張班長說:你不光有飛毛腿的綽號,還有個雅號:叫順風耳!是嗎?”
大沖說:“這個張老兵,真不象話!把我的綽號都統統暴露無遺……”
姜智遠喘著氣說:“小矮子,你趕快點點人數……”
矮子說:“請兄弟們別太散了,我清點一下人數!”小矮子快速點了兩遍,心情沉重的對姜智遠說:“姜隊長:隊伍應到五十二人,實到四十七人,差五位兄弟。怎麼辦?”
姜智遠說:“兄弟們,現在我們不知運動到越南的何地,數小時的奔跑不知那裡是頭呀!亡命天涯嘍!但現在近黃昏了,這裡不是乆留之地,難說越軍不會繼續追來,只願沒到的兄弟,各自為政,尋到越境的路嘍!現我們向一百米左右的那座有樹木的小山停息,也可觀察等待沒到的五位兄弟!走吧!”
大沖小矮子又打頭陣,隊伍向小山樹林疾速前進……
嘭嘭,又一陣槍聲響起……
大沖立即大喊一聲:“臥倒,頓時隊伍人員全步臥鋪。”
小矮子說:“大沖兄弟,聽槍聲!應是從右斜面方向打來的,還是姜隊長判斷正確,否則,這時,你我正好撞在越軍的槍口上了,看來敵戰區的山頭去不得呀!這個邪!不信還真不行!”
嘭嘭,又傳來一陣槍聲……
小矮子說:“姜隊長,不好啊!後面的越軍追上來了……”
大沖拿出望遠鏡一看:後面一群越軍已衝出了叢林,正向他們衝來……
姜智遠說:“兄弟們,我們的左面山頭有越軍把守,我們無法去佔領左山頭的制高點,後面有追兵,我們不可繼續跑了,前面的小山林,是我們依託的防禦阻擊點,大夥衝上小山林吧!”
姜智遠一聲令下,隊伍冒著槍林彈雨,湧入了小山林,姜智遠說:“大沖,高個,你們倆尋個通視良好的位置,阻擊林中穿出來的越軍,其它兄弟原地利用小山樹林隱蔽,切莫起身,儲存好自己,我們已無退路了……”
大沖說:“智遠,我與小矮子的衝鋒槍子彈全加起來,不過三百來發,是阻擊左面山頭的越軍?或是阻擊出叢林的越軍?”
“還用說:你倆集中火力打擊衝出叢林的越軍,注意節省子彈,儘量控制在七八十米遠射擊,讓他們的手榴彈甩不過來,你們的衝鋒槍又可發揮威力!山頭陣地上的越軍不用理睬,因我邊防部隊今天是在攻擊撥點,他們在防禦陣地是不敢輕易出擊的,最多是向我們開槍掃射,但斜射角度不好,射擊效果不會很好的嘍!其它的兄弟,現地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