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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灣聞言笑了：“你是想讓我給他縫衣服呢？還是想讓我重新給他做一身衣服？”
老支書見自己的想法被葉灣戳穿了，於是笑著說：“這舊衣服也給縫縫，在給縫上一身新衣服吧！這錢呢咱們大隊裡出，但是……你看能不能給便宜點。”
“可以。”葉灣起身從抽屜裡拿出捲紙，走到了男人的面前開始為他量尺寸，“我可以不要加工費，您就給個布錢就行了。”
“成成成。”老支書說道，“這大概得多少錢？我去村部拿錢！”
“你給上兩塊錢。”葉灣說道，“意思意思算了！既然是為咱們村裡修路，我這權當是為村裡做一件好事。”
“你真是好心。”村支書樂開了花，“你給他測量吧，我這就去給你拿錢。”
“好。”葉灣笑。
“胳膊自然下垂。”葉灣對男人說道，“頭抬高，挺胸！”
然後，她抻著軟尺在他的面前飛快地量著，然後從口中報出一串數字：“冬花嫂子，你幫我記一下。”
“好。”
葉灣尺寸量到男人的胸圍時，男人開口說話了：“你叫葉灣？”
葉灣頭也不抬，目光一直在軟尺上游移。
“我叫祁山川！”他自我介紹，“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們其實見過面！那口哨是我吹的。”
葉灣抬了抬眼眸，雙目如同沁了水一般黑亮黑亮的：“那個登徒子就是你！我知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祁山川笑，目光灼灼地落在葉灣的臉上，“你有男朋友嗎？你多大年紀？”
葉灣蹙眉：“你哪裡來的那麼多問題？老老實實的量完尺寸，就趕緊離開這兒去幹你的活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