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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的臉也捱了地,被一隻腳給用力地踩住了,還不等他驚撥出口,那暴風雨般的打擊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疼——疼的骨頭都在哆嗦!
“啊——誰——他媽的……誰在打老子啊!”祁山川嚎叫著,聲音斷斷續續的,依舊透著幾分囂張。
“還他孃的老子呢……”宋傑張了張口,無聲地對張長明說道,“打!狠狠地打!要是不給他點厲害,他都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張長明咧嘴一笑,淡淡的月光下,一口大白牙泛著森森地冷光:“放心,老子讓他今天好好的理解一下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這棍子打下去發出一聲接一聲的悶哼,一棍接一棍,力透骨頭,祁山川感覺自己的像是要被碾碎了似的,疼的瘋狂的叫喚——那難聽的聲音在村外一聲聲的迴盪,引發了村裡的狗子們跟著一陣子的狂吠。
失算!
沒有把這個傢伙的嘴巴堵上!這聲音可真是大!
為了避免把村裡人給招過來,宋傑和張長明相互遞了個眼色,決定今晚就先這麼算了吧。
不是說要持久戰嗎?
明晚繼續!
張長明把棍子丟在了一旁,朝著麻袋上吐了口口水,然後和宋傑兩個人一起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祁山川疼的呲牙咧嘴的,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這個麻袋裡掙脫出來,等他看到了高高懸掛在半空的月亮,他哧的冷笑了兩聲,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
“好一個小辣椒!這就找人上手段了?我是這麼快就認輸,我就不是祁山川!”
祁山川頂著一身的傷回了帳篷,被工友們給笑話了一番。
“咋?這個晚上好像是不太美好啊?”
“滾一邊去!”祁山川沒好氣,“你們見過追女人哪裡有那麼容易的?”
“今晚要是美人相邀,你還去不去?”
“老子腦子又沒坑!去幹啥?捱打?”
“哈哈哈!”
祁山川頂著傷,在工地上幹了一天活,到了傍晚,身上的傷疼的實在是厲害,如果不弄點藥抹抹看來是不行了。
於是,他就去看了村醫。
村醫給他開了塗抹的藥物,告訴他回去後記得用熱水敷一敷有助於活血散淤,傷會好的快一些。
從村醫那裡出來,祁山川心裡還在想:葉灣這個女人狠是狠了些,但是也沒有那麼狠。
這找了人揍他,也沒有捨得給他揍個皮開肉綻什麼的,就是給打了點皮外傷!
還算是不錯!
他沒有看錯人!
不過,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因為,他剛走沒幾步,眼前又是一黑,頭頂又被人給罩了麻袋!
隨後,他像是被拖死豬一樣,給人拖到了不知道哪兒的地方,緊接著麻袋開了個口子,他感覺呼吸暢快了很多。
下一秒,就有一條爛毛巾給塞了進來,直接塞到了嘴巴里。熟悉的棍棒打擊又鋪天蓋地般的下來了。
這一次足足持續了五分鐘之久,打他的渾身疼痛,感覺像是被火車給直接碾壓了一般。
之後,他就覺得自己身體騰空了,身下一陣悶疼,就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奇怪的的地方了。
身下感覺綿軟軟的,但是熏天的臭氣隔著麻袋都能夠聞的清清楚楚的,這莫不是豬圈坑吧?
很快,就驗證了他的猜測。
一頭豬哼唧著過來了,用豬鼻子不停地供著麻袋,拱了一陣子,可能是那豬覺得無趣,然後就離開了。
祁山川不知道自己廢了多大的力氣才逃出去,回去後,這就病倒了,一病病了個七八天。
村裡人都知道祁山川是捱了打!人人也都在猜測是不是葉灣乾的,但是,壓根就沒有證據,那猜測也就只能是猜測。
葉灣聽說了祁山川那倒黴樣子,在辦公室裡笑的肚子都疼了。
活該!
誰讓他不安好心呢?明明知道她結婚了,硬要纏著個有夫之婦!還想挑撥她和江野的關係,想坑他們離婚!
真是做夢!
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真的當她是病貓不成?
祁山川以為自己的噩夢也該結束了,結果,病好之後,這接二連三的還是讓人給收拾。
那簡直是防不勝防!
除非,他好好的在堤壩上待著不出來,要不然,就等著倒黴吧!
這段日子,葉灣感覺自己消停了許多,她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