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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啟走了出來,跟上了許三多等人,許三多拿著行李跟了史今,從過道上走過,宿舍裡各班的兵都在忙各班的事情。偶爾有幾個兵出來,都是好奇地看向許三多,這七連又來強人了?

許三多對別人的眼光不怎麼關心,而是看向史今,眼中全是激動之色。

“班長?班長?”

許三多開口叫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跟史今交流。

史今卻是目不斜視,鋼七連的兵幾乎全是這樣,這已經不僅是軍紀森嚴,而是生活上的森嚴!

“許三多,少說,多做!”

白啟忽然開口說道,剛剛他那帶著鄉音的話,夾帶著對史今的依賴,實在讓他難以忍受,白啟只能一遍遍的在心裡告訴他自己,這都是為了自己的班長!

“沒事兒,什麼事?”

史今先是看了眼白啟,這才對許三多開口說道,他覺得許三多才剛剛到七連,以後是可以調整的過來的!

“看到你好高興。”

史今聽到這話,也只是難以覺察地點了點頭。

“我覺得好象在做夢一樣。”

“不是做夢!你千萬別當在做夢。”

史今開口說道,他帶許三多來三班,可不是讓他來做夢的!

“我上一個班長是老馬,現在的班長就是你……”

或許是因為躲開了高城那樣過於迫人的壓力,許三多現在就幾乎是沉浸在幸福中了,他一直地說著,哪怕白啟的眉頭皺了起來,哪怕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許三多?”

那是成才的聲音,許三多回頭,瞧見成才正在七班宿舍裡對他瞠目結舌,頓時樂了,也是還回去一個鬼臉。

七班正在開班會,他這個表情讓史今有些拉不下臉。

“不要這樣!”史今開口說道,說著帶許三多走進樓梯旁的三班宿舍。

史今和許三多進來,白啟也是跟在身後,一屋或坐或立的兵都有些愕然,唯獨伍六一一臉冰寒地在門口站著,他已經知道了這樁禍事。

“還是來了?”

伍六一看向白啟,輕聲說道,這已經不是一個問句了。白啟也是點了點頭,這是命中註定的!

“來,大夥兒靜一下哈,咱班來新人了,這是許三多。白鐵軍,把你的鋪挪一挪。許三多,你住我下鋪,回頭再給你介紹戰友。”

史今拍了拍手,試圖讓眾人安靜一下,這才開口說道。

白鐵軍一臉不樂意的將自己的床鋪挪到了一旁退伍老兵的床鋪上,隨即拿出了自己的常服,眾人也是如此,入連儀式,這是很神聖的!

伍六一卻沒有,他還有事情,這是他班副的職責。

“班長……”

伍六一還想試圖掙扎一番,可史今卻是不會多說什麼,徑直將自己的常服拿了出來,放在床上,拍了拍伍六一的肩膀。

“連長還要找我談話,你照顧他一下。”

史今開口說道,說罷便是走了出去。

看著史今的背影,伍六一有些惱火,只得瞪了一眼許三多,許三多連忙地對他一笑,標準的傻笑。

“伍班副,看到你好高興……”

“看到我沒什麼好高興的!嚴肅點!”

伍六一擺了擺手,開口喝道。

“許三多!整潔的素質和戰鬥力是分不開的,作為最講協同的裝甲兵尤其如此。內務方面的問題在新兵連就已經說過……”

伍六一開口說道,當他剛想繼續說的時候,許三多卻是賣弄起了自己的記憶力“不準坐床躺床,應該在統一的休息時間休息,被褥要求,整整齊齊,平四方,側八角,蒼蠅飛上去劈叉,蚊子踩上去打滑……”

“不要拿這種編來解乏的順口溜來賣弄嘴皮子,尤其是在我們接受你作為七連一員的時候。”

伍六一嚴肅地說道。

“你進了七連三班,三班就有你的位置,你用七號儲物櫃,一號書桌,七號掛鉤,允許掛軍帽軍裝和武裝帶,儲物櫃裡允許放洗漱衛生用品,軍裝內衣和必要書籍,書桌上允許擺放五張信紙,一枝筆和兩本以下書籍,大物件進儲藏室,抽菸必須去室外。衛生值日是輪值,後天到你,暫時這些,不明白可以問我或同班戰友。”

伍六一開口說道,一口氣說完,而許三多已經有些呆滯了,以至於沒接受到伍六一訓話完畢的訊號。

“聽到了嗎?”

伍六一開口喝道,他自始至終就沒有在許三多身上看到過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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